,极容易升迁。
四太太坐在那里,眸底亮出光来,掌握了禁卫军,那谋逆就成功了一半了,是好事啊!
四太太率先站起来道喜,“恭喜王嫂了,瞻儿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王妃乐的合不拢嘴,知晚坐在那里,想起昨天叶归越说的话,道喜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几位太太都满脸笑意的道贺,她要是不道贺,王妃肯定不高兴,也站起来附和了两句,这时候赵妈妈开口了,“王妃,王爷不然插手临墨轩庶务,平时也不给临墨轩发月钱,这赏钱?”
大太太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顺着杆子爬了两步,就奚落人了,也不瞧瞧看人家临墨轩在不在乎你那几个小钱,笑道,“临墨轩有在水一方,还在乎一两个月钱吗,小王爷小郡王获封赐,好像没有发赏钱?”
三太太却笑看着知晚道,“我今儿也去在水一方转了转,风景不错,只是里面的消费也太贵了,洗个澡捏个背,二两银子就没有了,要是再洗头护肤一下,那就是十两银子,这都快赶上抢钱了,不少夫人提议让你降价。”
王妃每月月钱八十两,她们五十两,只够用五次,想想就肉疼。
知晚轻然一笑,把玩手里的绣帕道,“价格是稍微贵了一些,不过效果如何,三婶试过应该清楚,不然大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要是嫌贵了,可是买张卡,一月可使用十次,只需八十两。”
四太太一听,来了兴致了,“有这样的卡吗,我怎么不知道?”
知晚有些赫然,“在水一方开张时,我不在,有些地方准备的不够充分,正在逐渐完善呢,过两日就有了。”
几位太太就在心里算计了,对于女人来说,脸何其重要,她们年纪不小了,内宅里多的是青葱水嫩的小姑娘,极容易勾的老爷们钻她们的被窝,七八天就要护理一次,每个月买一张,够自己和女儿用了。
算了算自己,再想京都那么多贵夫人,光是这一项,一个月就有多少收入了?
少说也有三四万两了。
大太太瞥了知晚一眼,话里夹酸道,“在水一方开门这些日子,府里大宴小宴少了一大半了,往年还会赏菊,今年怎么不见人递帖子来?”
三太太听了直笑,“赏菊?在水一方菊花各种品种齐全,怕是能跟御花园相比了,大家宁愿去在水一方摸摸牌,泡泡澡。”
粗略估计了下,每天去在水一方里面玩的贵夫人大家闺秀,不下五百。
知晚见她们谈论在水一方,她没什么兴趣,想着出门大半天都没见到尘儿思儿了,想的紧,告辞了。
回了临墨轩,就见柏香坐在大树底下,绣针线,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哭,白芍劝道,“你放心,凭着郡王妃的医术,还怕治不好冷石么,不会有事的。”
柏香撅了嘴,直抹眼泪道,“我也知道他会好,可是身上好多伤口,我轻轻一碰,他就额头直冒冷汗,定是疼极了,我就是被针扎一下,都疼的直揪心,他伤成那样……。”
她不忍心看,却又忍不住想去看。
白芍理解她,订了亲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总归不好,想到自己,不由的黯然神伤,虽然她是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可到底曾经穿过嫁衣,连柏香竹香都定了亲,她呢,她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他了……
知晚先是看了看孩子,然后便迈步去了书房,木槿在收拾桌子,见知晚进来,忙福身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书桌上摆着账册,是在水一方的收入账册,每三天会核对一次帐。
知晚掀开账册,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被那些数字吓了一跳,京都富贵人家多啊。
在水一方集学习,吃喝玩乐与一体,几乎世家少爷爱玩的,里面都有,而且档次是最高的,一下子就深入了人心、
知晚又翻了翻醉风楼的收入,这个月收入缩水了三成,估计下个月收入还会再缩水三成。
越是中高档的酒楼,受到的冲击就越大。
既然是请客,自然地方越高贵越好了,不然脸面不够。
知晚翻了好半天的账册,负责询问账册的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房,恭谨的站在那里,等知晚说话。
知晚抬眸看了他一眼,端茶轻啜了啜,方才问道,“除永州外,可挑选好别的地方建在水一方了?”
暗卫轻点头,“选好了,大越朝地广城多,属下挑了十八个城池,并把在水一方的图纸做了稍许修改,请郡王妃过目。”
说着,地上一张大图纸,白芍接过,展开给知晚过目。
根据图纸上所描绘,所建的在水一方只有现在这个的五分之四,也不小了,毕竟别处的达官显贵没有京都多,就是再小一些也行。
不过这里地不贵,大些也无不可,知晚点点头道,“就依照这个建,规矩依照京都的来,只是在水一方小了不少,令牌的价格照着比例算,京都的令牌可以进所有在水一方,但是别处的不能随意进京都的,若是要进,要补齐差价,换令牌。”
暗卫应下,然后道,“目前在水一方的收入只够建一个在水一方,建在哪里?”
知晚合上账册,笑道,“在水一方名气迟早会传遍大越,令牌可以提前售卖。”
暗卫略微一思考,就明白知晚的意思了,就像之前卖煤炭一样,提前预订,可以享受优惠,比如买下五百两的令牌,只需四百六十两,就会有不少人会买了。
知晚让在水一方统一售卖,五百两只需四百五十两,也就是现在上交四百五十两,三个月后可凭令牌购买五百两的货物,若是不放心,还可以到京都购买四百八十两的货物,总之怎么样都不会亏。
借着这样的法子,知晚可以同时在大越朝除了京都和永州之外的十八个州建立在水一方。
等暗卫领命离开,茯苓迈步进来,犹犹豫豫的看着知晚,“郡王爷,晚饭准备好了,郡王爷还没有回来,等不等他?”
知晚想到昨天等到肚子直叫唤,他才回来,就不打算等他了,最后想了想,等一盏茶,不回来,她就先吃饭。
知晚逗思儿玩,波浪鼓摇的直响,藕节般的小手伸着,偏知晚不给她,一下往左边,一下往右边,然后小胳膊忽左忽右。
柏香和木槿抬了鱼缸进来,里面摆了五颜六色的鹅卵石,里面还有五六条锦鲤。
知晚抱着思儿坐到她腿上,指着鱼缸里的鱼个她瞧,高兴的她的小手张张合合,嘴里哦哦的叫着。
茯苓蹲在鱼缸前,拿了小鱼兜和小木棍,闹的鱼儿东躲西藏。
思儿笑的更欢了,身子朝前倾,要茯苓手里的东西。
郑妈妈迈步进来,瞧她们笑的高兴,眉头轻皱了下,郡王妃这么喜欢抱着小郡主看鱼做什么,之前怕水边不安全,不许她去,这倒好,把鱼拎到屋子里来了,离的那么近,这要是不小心把小郡主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办?
白芍放下铜盆,走过来凑热闹,好奇的问,“让小郡主看鱼儿游水,真的能把眼睛养的水灵灵的吗?”
茯苓望了白芍一眼,道,“这还有假,你看小郡主,鱼儿游到哪儿,她就看到哪儿,眼珠子转的可溜了。”
郑妈妈一看,还真是,“把小王爷也抱来瞅瞅。”
郡王妃说小王爷不用,小王爷不用水灵,要深沉,不过还是抱了来。
玩玩闹闹,一盏茶很快就过去了,第二盏也快一半了。
叶归越回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咯咯咯嘎嘎嘎的声音,蹙眉问,“怎么让鸭子进屋了?”
笑声戛然而止,知晚一张脸都涨红了,恨恨的看着叶归越,眸底有小火苗在蹿高,你才是鸭子!
郑妈妈领着两个小丫鬟端饭菜进来,叶归越瞧了眸底就带笑了,像一缕春风,还以为她不会等他了,没想到她依然等他。
心里高兴,又怕她饿坏了,便道,“以后不必等我,饿了就先吃。”
郑妈妈摆饭的手顿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看了叶归越和知晚一眼,府里没有姨娘,郡王爷就这么一个吃饭的地儿,郡王妃等郡王爷是应当应份的,郡王爷果真疼郡王妃。
本来知晚还想说,以后不等了,他这么一说,她倒是不好意思开口了,便道,“以后等你一盏茶的功夫,你没回来,我就先用。”
说着,把思儿抱给春香,让抱下去喂奶。
然后净手,洗的时候,叶归越把手伸了过来,知晚抓了他的手,用了香皂,狠狠的搓着。
换了两盆清水,还给他洗了把脸。
方才上桌。
你来我往的夹菜,然后闲聊天,叶归越问起她今天去紫珠院的事,“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知晚嚼着青菜,含糊其辞道,“为难倒算不上,咱们和王妃站在一条线上,即便是分开,我又不在乎王府那些钱,爱怎么样随她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