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下走吧”夜呤萧浅扬着唇角,闲适地站起身,抱着丢丢,侧头看着金大猛。
“去,去哪儿?”金大猛一愣,看着夜呤萧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当然是回土坝村见爷爷,昨日都没来得及和他老人家打声招呼”夜呤萧看着金大猛,深邃的黑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俊美如斯的面孔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风华绝代。
“回土坝村?”金大猛心不由一紧,心莫名的提起来。
看着死死咬着唇瓣的金大猛,一脸恐慌的神情,夜呤萧心里狠狠一抽,疼的他快要窒息。
都是他的错,让大猛如此害怕她,难道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他吗?
他不过是,不过是想以一个她相公的身份,陪伴着她,保护她,陪她一起回乡下见爷爷,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吗?
为何她要这样的表情呢?
“娘亲,是外祖父吗?丢丢要给外祖父看丢丢编织的蚱蜢”
一旁的丢丢仰着小脑袋,手里拿着自己用竹叶编织的歪歪唧唧的小蚱蜢,一个劲儿的说。
丢丢如此说着,而夜呤萧脸上居然带着寵溺的笑意。
金大猛提起的心慢慢落下。
不由的,伸手抚了抚丢丢的发丝,扯动着嘴角,挂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是啊,娘亲的爷爷就是丢丢的外祖父哦,丢丢的蚂蚱编织的真好,外祖父看到了一定会夸赞丢丢聪慧呢”
丢丢立刻拍着手,小脸上全是兴奋地道,“丢丢要见外祖父。”
金大猛秀眉不由一蹙,真的要带丢丢去见爷爷吗?
夜呤萧看着金大猛,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尽力平和地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打算带丢丢回去看看她的外祖父?还是说你更本没把我当你的相公?”
“不,不是的。”金大猛一下子又慌了,几乎是不加思考地就摇头,“可是......丢丢,丢丢她”
“她是你的女儿,你是她的娘亲!”看到金大猛的慌乱,夜呤萧的嘴角竟然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意。
“你是说......”
“你说呢?”
“是,我是丢丢娘亲”金大猛清澈的水眸一亮,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似乎在鼓励自己如此说一般。
“恩,你是丢丢娘亲,那......”夜呤萧挑眉,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弧度。
“你是丢丢的爹爹,我的相公”
夜呤萧垂眸,眼底闪过一抹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嘴角的笑弧更是放大,绚烂的如今日的阳光般。
金大猛终于承认,他是她的相公了。
“那丢丢就随娘亲去收拾下,我们一起回土坝村”收起眼底的那抹浓烈的愉悦与满足,夜呤萧抬眸再看向金大猛,眼底已经恢复一片淡然的清亮。
金大猛愣愣的看着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夜呤萧为何如此咄咄相逼,那么昨夜的温柔疼惜,又算得了什么,那份安稳薄凉的怀抱,那抹让人心安的感觉又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她的幻觉吗?
秀眉紧蹙起,金大猛眼里多出一抹恳切的哀求来,“夜呤萧,丢丢她......”
“放心,只说丢丢是你我的养女,不会提及丢丢的亲生母亲”
金大猛倏尔一怔,即刻明白过来夜呤萧的意思,眼里的那抹哀求瞬间就一种叫做感激的东西所取代。
可是,她为什么要感激他,难道,他伤害她才是理所当然的吗?
垂眸一笑,金大猛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
马车缓缓的出了夜府,往主干道行驶。
当何润珠精心装扮,迈着碎花莲步赶到时,哪里还有夜呤萧等人的身影?
心中怨恨横生,抓了一个丫头询问,得知陪着小小姐出了远门,还带着金大猛,何润珠如水的剪眸中闪过一丝嫉恨。
金大猛,你何曾把我当朋友,把我丢在这里,却和我看中的男子出门园游......
当真是好姐妹,你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了吗?真是恬不知耻!
丢丢第一次出门,而且还是去乡下,从未出过乌镇城门的她,一路上异常兴奋。
金大猛怕山路崎岖,颠簸,怕丢丢吃不消,好几次想抱她入怀,让她静静的躺一会儿,谁知小家伙,兴致勃勃,精神非常好,一路的颠簸她却像个没有见过世面般,好奇的东张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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