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夜呤萧,丢丢,丢丢怎么了?”
夜呤萧蹙起眉头,掏出玉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在掏出的那一刻就狂转不停,看的金大猛心一紧一紧的,猜到一定不简单,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夜呤萧扶着金大猛,金大猛抱着哭泣不止的丢丢,看着罗盘上不断转动的指针,倏地,玉罗盘上的阴阳指针,阴的那颗针却指着一个方位不动了。
夜呤萧看着那指针指着的方位,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见夜呤萧看向那边,金大猛也不约而同看过去,看到一颗微微泛着红色气息的油菜花,微微蹙眉,金大猛觉着这颗油菜花很不对,看上去虽然不怎么看的出来,但是总给人一种很诡异,很不舒服的感觉。
而且,金大猛很清晰的看到上面缠绕着几根细长的发丝......
这个是,丢丢方才跑过去,不小心挂在上面的吗?
而且片地的油菜花基本都是静止的,就算有微微的风吹拂而过,也是细微的晃动几下,可是那一根的摆动却是那么明显,那么剧烈。
这个认知让金大猛心跳漏了半拍,紧紧的收了收手腕,把丢丢紧紧的搂在怀里。
看着夜呤萧拿着罗盘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棵油菜花,金大猛心有余悸地说:“夜呤萧,我,我们走吧,离开这儿”
看着金大猛害怕担忧的表情,夜呤萧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在当心他吗?
不愿金大猛担忧,夜呤萧看了那棵油菜花一眼,继而收起了罗盘,揽着金大猛钻出了油菜花田。
一直走了很远很远,远到看不清楚那油菜花田的时候,丢丢的哭声才停止,兴许是太累了,趴在金大猛的肩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才那是什么?“金大猛这才问出心中疑惑。
“那是飞手蛮。”
“什么飞手蛮?”
夜呤萧叹了口气,摸了摸丢丢的小脸蛋,说来也怪,当夜呤萧袖长的手指划过丢丢脸颊的时候,她原本垮着蹙眉,一脸痛苦的小脸恢复了平静。
”飞手蛮,简单的说,就是有些人死的时候,而遗留下来的尸体部分的躯体,而飞手蛮,就是这人死的时候,手掉落在这里了,导致了他的手游荡在那附近,没有意识地做事情“
看着金大猛似懂非懂的表情,夜呤萧继续解释道:“比如说,有人不慎从悬崖上掉落下来,尸体碎成渣了,或者缺肢少腿儿,而人们在安葬他尸体的时候,因为找不全他是完整尸身,而导致尸体上的有些部位遗落下来,而那些部位,有可能是腿,有可能是手,还有头颅什么的,所以这些就称之为飞手蛮,飞腿蛮,或者飞头蛮”
“这么说,这些是死去的人,尸体留下的一部分,或手或脚在作怪吗?”金大猛只觉得一股阴风吹过,凉飕飕额。
也许是和夜呤萧呆在一起太久了,潜意识中,她已经并不是当初那么害怕他了。
所以完全忽略了,自己身边其实站着的这个鬼是有多么的逆天,简直和这里的什么蛮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这种东西,没有实际伤害,怨气小点的,若是你阳气过硬,他们是伤害不了你的,但是被它扯上碰上也是会跟着倒霉的”“那丢丢没事儿吧?”看着睡的香甜安稳的丢丢,金大猛还是心有余悸。
夜呤萧淡淡一笑,巧夺天工的俊颜反射出一种耀眼的光芒。”有为夫在,那东西自然不敢放肆“说完,眨巴着黝黑的双眸静静凝视着金大猛。
金大猛嘴角猛的抽搐几下,这人自大,自傲,自夸的程度还真是不一般,不过她很知趣的没有接话。
见她没说话,夜呤萧当做她默认了自己的说法,顿时心情大好,也开始泛泛之谈起风水学来。
“现在正是晌午过后,日头往西偏移的角度,俗称阴轮,所谓阴轮就是一个阳气渐弱,阴气渐强的时候,这个时候,飞什么蛮最容易出来玩了,恰巧这片油菜田怨气极盛,又是山崖脚下,是最佳的埋骨之地,怪不得这里要设祭社台”
”那么这里阴气那么重,可有破解之法?“
”放心,有为夫在,他们还近不了你身“夜呤萧暧昧一笑,揽着金大猛的手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