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菁燕白天还听说鱼娘失踪了大半个月,突然的晚上看见了,就跑来要杀他们,也气得肝火直往上窜,提起缨枪就要上阵杀敌。
可是,晚上喝醉喝多了,重心不稳,又被这风浪一刮,结界晃动,李菁燕没有站稳,跌倒在项阳怀里,红缨枪也掉在地上。
项阳酒量比她好点,勉强抱住她,也站不住,只能半跪在地上,让李菁燕整个人都靠着他。小四怕香瓜跌倒,与阮依依一起将她放平让她躺下,靠近项阳他们,人多力量大,这样不至于被乱得在结界里乱滚。
颜卿怕阮依依受伤,也过来,将她搂住。灵鹊一家则飞在空中,看着面目狰狞的鱼娘,叽叽喳喳的声讨她。
“吵死了!你们这些死鸟!”鱼娘几次想拿闪电劈他们,都被颜卿的结界挡住。阮依依知道,颜卿现在布下的结界是最消耗灵力的,假如一直这么耗着,会伤及根本,不能让无忧国的悲剧再重演,只能以柔克刚。
“鱼娘,你为何如此生气,能告诉我们吗?”阮依依觉得还是老叟的事情刺激了她,但这里除了他们三人,其它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缘故,鱼娘好面子,肯定不愿意别人知道,所以阮依依只能隐晦的说道:“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其中如果有什么误会,大家也能说清楚。”
“我问你,她肚子里的孩子……”鱼娘突然收了手,正坐在乌云之上,指着香瓜厉声问道:“是男是女?”
“呃……”阮依依懵了,鱼娘发这么大的脾气,就是因为香瓜怀孕了?
“在下已经把过脉,是男孩。”颜卿似乎也看出端倪,他站起身,走到结界边上,很严肃肯定的说道:“为师所教的把脉功夫天下无敌,在下已经反复确认过,一定是个男孩!”
鱼娘猛的跳下乌去,脚踩闪电,飘到颜卿面前。他们两个,只隔着一道无形的结界,近得,不过分毫,就会撞到一起。
鱼娘振臂发狂的嘶喊道:“不可能!我花都怎么可能生出男孩!绝对不可能!”
颜卿却很镇定的笑笑,冷冷的提醒鱼娘:“香瓜与小四,乃是我无忧国的人。他们所怀的孩子,也是在无忧国境内所成。香瓜目前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胎儿性别早已定性,不是男孩,还能是女孩不成?”
“是的,只可能是女孩!”鱼娘仰面朝天疯癫狂笑,司徒任雪和圆圆几次想上前去扶她,却被她失态的神情吓住,不敢离她太近。
魅然在结界里急得是上窜下跳,不停的对着司徒任雪做手势,要她赶紧躲开。蒙亚也从旁边的云朵中跑了出来,趁着鱼娘发疯时,将圆圆拉了进去,躲了起来。
司徒任雪见鱼娘比以前更加狂躁疯癫,考虑再三,她也选了一朵乌云,藏在里面,静观其变。
鱼娘踩着闪电在空中飞了几个来回,一只手抓着乾坤袋,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用力的抵在胸口之上,悲愤不已的骂道:“花都一千年前就不可能生男孩!男孩有什么好?长大了,只会伤女人的心!做负心汉!无情无义!我早就在花都的所有河域里下了绝男蛊,从此花都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众人都惊呆了,愣在原地。原来,花都突然之间不生男孩,只有女人的真正原因,竟是受了情伤的鱼娘为了报仇男人所作的孽。
“师傅,师公好象就是一千年前离开水境的吧。”阮依依小声提醒颜卿,见他点头,心里更加明白,鱼娘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老叟也是功不可没啊。
鱼娘在水里下蛊,只要生活在花都的人,就不可能生出男孩。香瓜是怀着男孩进入花都的,项阳说她是滑脉,有流产的先兆,也许就是因为这水里有蛊的原因。鱼娘恨男人,所以也会恨生男孩的女人,她原本在泪湖就失态了一次,心里懊恼,忽然听到有人怀了男孩,不起杀机才怪。
阮依依看着鱼娘狂躁的踩着闪电,不停的用身体撞击结界,心里暗自着急。如果鱼娘这个时候真得疯了,不讲道理,拼死要与他们一博,到时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不管是颜卿还是鱼娘,阮依依都不想他们受伤。
“师傅,鱼娘疯了。”阮依依现在很肯定,鱼娘不但得了眼疾,而得了精神分裂症。所谓的单双号心情有好有坏,实际上,只不过是有规律的精神病发作。
所有的起因,都是老叟。
“师傅,我有办法。”阮依依拉着颜卿,来到项阳和李菁燕面前。先让颜卿解了李菁燕的酒,然后把自己的计策低声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后,纷纷点头。小四将香瓜抱在怀里,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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