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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药杵纠缠了一会之后,阮依依选择了放弃。刚想放手,颜卿的手却伸了进来,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药杵。
颜卿的手心很烫,跟药杵一样,烫得像火炉。
阮依依抽不出手来,只能安心的握着。她以为,颜卿是来帮她一起拔药杵的。
果然,颜卿在帮她。
他的大手,足以包裹住她的小手,尽管那药杵很长,他们两个也只能握住不到一半,但多个人就多份力,阮依依也懒得用力,让颜卿握着她的手和药杵,然后,开始拔。
颜卿拔药杵的动作,真是奇怪。他用力的往上拔了一下,又退了回来,再往下,又往下,就象活塞在运动似的,上上下下。
从最初的杂乱无章,变得有规律。从刚才的轻轻用力,到最后的猛力。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药杵折断,每一下,都比刚才那一下更快,更猛,更准备。
“嗯……”药杵越来越烫,阮依依的脑子也开始逐渐的清楚。她开始发觉,那药杵不像药杵,反而有点像套了一层皮套子的汽车变速杆,又不是那么的贴切,说不出来的古怪,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阮依依的心跳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脸红。
阮依依再也睡不着,尽管她的脑子还没有完全的清醒,但她本能的觉得,那东西肯定不是自己最初想像的东西。
就在她准备坐起来,掀开被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颜卿突然低头,准确无误的,咬住了她的嘴。
阮依依瞪大眼睛看着颜卿,他分明是闭着眼睛的,但是,他捉住了她,精准万分,快速的,将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里,象一只猛兽,巡视了自家地盘之后,满意的,停下了脚步,得意的欣赏着,属于他的一切。
阮依依愣住,她知道,假如颜卿醒来,发现是他主动亲了她,而且还是这种大刺刺的舌吻,肯定会羞愧的直接从竹窗那跳下去。
虽然他不会因为跳窗而亡,但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以后的以后,他们怎么相处?
刚才做得再多,那是为了救她,驱赶怨灵。现在,睡眠,不能成为他做出反常举动的最佳理由。
阮依依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与其看得清楚,不如像他一样,装傻。更何况,颜卿的侵入,并不难堪,反而,还有点……迷人。
颜卿的舌,无比灵巧,它油走在阮依依口里的每一个角落。每当阮依依的小舌想避开他的时候,他都能准确的找到,勾勾缠缠,带进他的口里,用力的吸着,恨不得,将阮依依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肚子里,吃干抹净,拆骨剥皮的占有。
“呜呜……”颜卿分明只是堵住了她的嘴,但阮依依觉得自己的口鼻都被蒙住了,不但不能呼吸,连喘气都难。颜卿却不知道,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体发热,很难受,但抱着阮依依不放手。
津液的交换中,他获得了片刻的舒适,阮依依的退让,令他非常不满,一手,握住她的手脑勺,阻止她,强迫她,只能接受他的进一步侵入。
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药杵好像被放到火上烤过似的,烫得阮依依呜呜喊着提意见,但颜卿没有打算听她的意见。
舌与舌之间的纠缠,变得疯狂而且猛烈。手握着手上下套弄的速度,变得快速急促。
颜卿的呼吸,每一下,都粗重有力,热气,全都喷到了阮依依脸上,避不开,只能接受,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将她迷晕。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头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手早就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颜卿一直握着,她肯定握不住药杵。
阮依依从来没有见过颜卿有这样的表情,明明紧紧皱眉头,却有一种登峰造极的块感,他粗鲁的吻着她,不允许她退却,长驱直入,霸占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用力的将她按向他,他们的唇,紧紧相贴,彼此的气息紊乱炙热,扰乱了心扉。
药杵,胀痛到极致,颜卿强忍着,只能用更大的力量去紧握包围着。轻轻的小手,夹在药杵和他的大手之间,柔软无力的,听话的,依从着他的力量,快速的上下摩擦。
蘑菇头,不小心的,碰到了阮依依的手腕,如惊鸿一瞥,短暂得连记忆的时间都没有,就令颜卿,彻底的崩溃。
颜卿的梦里,看到了一场决堤洪水。阮依依就在那洪水的下流,被全部淹没。
淹没前,颜卿隐约听到阮依依呜呜的哀叫,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他,与此同时,一个翻身,将她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身下。
洪水,真得,把阮依依浸湿了。
小剧场:我们是不是要把暧昧进行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