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都说法语啊。哦,只有美术老师是说英语的。”他强调。
“哦,难怪了。”齐飞点头。
暖暖的注意力又被电视节目吸引过去了。
齐飞却一直盯着暖暖的脸,像是在穿过这张脸在看另外一个人。
杰森进屋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齐飞,有些奇怪。
具体是哪里奇怪,他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他看暖暖的目光有些与众不同。
“齐飞先生,车子准备好了,现在出发吗?”杰森走上前说道。
齐飞的目光不舍的从暖暖的脸上转移到杰森身上,点了点头,说:“走吧。”
“暖暖小朋友,医生叔叔要出去办点事儿,要不要跟叔叔一起去玩儿啊?”
暖暖却立即摇了摇头。
“不行哦,妈妈说,不要和奇怪的陌生人去任何地方。”他认真的说道。
杰森对程若珂的教育方式还是很肯定的。
只是齐飞又被逗乐了。
“刚才还对我那么恭敬来着,这么一会儿就说我是奇怪的陌生人了?”
“可是我跟你不熟,而且……觉得你怪怪的。”小孩子直言不讳,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出来了。
“奇怪?那么明显吗?”齐飞嘟嚷着起身,跟着杰森出去了。
等人走了,暖暖的眼睛依旧盯着电视,嘴上却冒出一句:“那么明显,就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程若珂单独找到崔律师,询问股权委托的事情。
“这个很简单,只要股权持有人签署委托书,您就可以代为保管他的所有股权啊,但只有保管的义务,却没有处理对方股权的权利,而且在这期间,如果股份原有人想要变动股权,必须要和被委托人签订解除合同书。”
“也就是说,如果被解脱人不签字,那么股权就无法变动,是这样吗?”程若珂有些激动的问。
“这个……也是有时效限制的,如果超过一个月的话,那么被委托人就必须签字,否则会承担法律责任。股权也会自动被换给原有持有者。”
一个月……
程若珂在心中思忖,一个月是否足够她或者展勒言想出办法救展氏了呢?
“崔律师,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不管能不能想到办法,至少目前来看,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崔律师听完程若珂的话,沉默了许久,最终咬着牙,点了点头。
随后突然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打电话,点头怎么能看到的。
“我……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展总不会把我吃了。”他摸了摸自己目前还长在脖子上的头。
“放心,也许他只会吃了我。”程若珂苦笑。
等她放下电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展勒言,你一定不要怪我。”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展氏易主。
展勒言在母亲身边看护,一直到很晚才回到卧室,发现程若珂还没睡,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半躺在床上,梳理半干的头发。
“怎么还没睡?”展勒言扯开衬衫的领口,一脸倦色。
“在等你,先去洗澡吧。”程若珂起身,帮展勒言脱掉了淡蓝色的衬衫,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精壮的身体。
穿着他宽大白衬衫的程若珂一向让展勒言无法抵抗。
他的目光一瞬不移开她的身体,看到她为他脱掉衬衣的样子,心中那些因为母亲的病和公司的危机而带来的疲惫感,突然一扫而空了。
“真好。”展勒言突然抱住程若珂的纤腰,在她耳边说,“有你在。”
“知道你累,洗澡水已经帮你放好了,去洗吧。”程若珂推着展勒言进了浴室。
“要一起吗?”展勒言坏笑着从门缝里探出头来问。
程若珂抬起手掌贴着展勒言的额头将他推了进去。
“快去洗澡吧!我等你……”
程若珂暗示的十分明显,展勒言怎么会不明白。
只是……一向被动的若若,怎么突然主动起来了?
他记得没错的话,头两天他还和她在书房大战三百回合。
难道是食髓知味?
展勒言洗了澡,围着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程若珂果然还坐在床边。
“要帮我吹头发吗?”展勒言决定主动提出要求,享受她不知处于什么原因的主动。
展勒言坐在床边,程若珂跪坐在她身后的床上,一只手举着吹风机,另一只手在展勒言的头发上轻轻揉搓着。
空气里是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和两个人因为肢体接触而氤氲的暧昧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