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也暂时关闭了一段时间。沙必良走进博物馆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阴冷的空气从各个展馆吹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给沙必良带路的是博物馆的副馆长,名叫王大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看起来很儒雅的样子。
“我们博物馆分为三层,一楼主要是古代青铜馆、古代雕塑馆、古代陶瓷馆和历代书法馆;二楼为历代绘画馆、历代查印馆、古代玉器馆和历代钱币馆;三楼则是以远宁市出土文物为主。因为辽宋之前的远宁市还没建成,所以展览的文物大都以辽宋之后的文物为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放在展览馆里面的三具水晶棺,水晶棺的时代分别是辽宋、明朝和清朝三个时期,具有极高的历史研究价值。”
王大兴侃侃而谈,特地将整个博物馆的布局向沙必良等人粗略的介绍了一遍,然后才切入主题,叹息道:“出事的那天,关云平曾跟我提出过要请假,但是我没有同意,早知道他会因此丢掉性命,我当时就应该答应的。”
沙必良立刻问道:“他为什么要请假?”
“他说他老婆生病,需要人照顾。这本无可厚非,但是他已经用这个理由请了一个多月的假,其他值夜班的保安对此意见很大,而且听说他老婆的病情正在好转,我当时也就没有答应……”
沙必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哦,能告诉我们,他老婆染的是什么病?在哪家医院住院?”
“他老婆住在远宁医院,好像是什么肺病吧,具体是什么名称我也记得不太清楚。”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到了三楼。
与下面两楼不一样,第三楼存放的因为大多是出土文物,这些文物又多是从墓穴里挖出来,所以给人一种很心里发毛的感觉,昏暗的灯光照射下,这些文物上反射着惨淡的光芒,若是不仔细的看,甚至会被放在角落的某个陶俑吓到。
沙必良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陶俑,尽管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但是看到他们嘴上的笑容时还是有一种心犯嘀咕的感觉,唯恐这些拿着刀枪的陶俑挥起武器朝他刺来。
“这地方煞气好重!”黄瑜习练武术,对于气场的感应颇为强烈,蹙眉道:“文物因为长年被埋藏在墓穴之下的缘故,本身就拥有强大的煞气,长期与这种新出土的文物接触,会导致煞气入体,降低身体抵抗能力。一般的做法应该是在不损坏文物的情况下,缓慢稀释上面的煞气,但是这个地方不仅没有稀释其中的煞气,反而还利用布局将外界流入的空气缓缓转化为煞气,心智不坚定的人初到这里甚至有可能产生幻觉。”
黄瑜说的高深玄妙,王大兴却听得心惊肉跳。他最近几年接到许多游客的反映越来越多,说三楼的展馆太过阴森恐怖,就好像真的坟墓一般,他起初还不以为意,现在看来或许真有几分可能。
沙必良更是惊讶,他本以为黄瑜只是一名江湖游侠,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个风水大师,不由暗自称奇,转头向王大兴询问道:“这里是谁布置的?”
“整栋博物馆的布局请的都是来自港岛的一个很有名的风水师,好像叫施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