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如风这个时候也闻到了空气中的尸臭,面色骤然一变,他虽然讨厌韦琪芳,但是再怎么说韦琪芳也是他的母亲,脚下踉跄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前,看到仰躺在沙发上的人,脸上再无一丝侥幸,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沙必良仔细看着丁如风的神情,过了好一会才若无其事的把目光转移到整个四周的环境中。
别墅院子的大门紧锁着,但是客厅的门却没有上锁;客厅两边有几扇落地窗,厚厚的玻璃将别墅与外界隔离起来,若是有人站在落地窗外的小道往里看,只能隐约看到沙发坐着一个人,至于是死是活却难以观察到;除此之外,客厅里的陈列都很整齐,就好像刚刚打扫过的样子。
沙必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走到死者的身前,尽管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看到之前在脑海里浮现的死者面容时还是暗自惋惜,他以为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预知画面,却没想到画面中的人早已死亡。
死者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打扮时髦,微微卷曲的棕色头发散落在肩膀上,灰白色的面容上带着惊恐和害怕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狰狞,头颅轻轻侧向一边,喉咙上有一圈明显的手印,靠右边的大指印深深凹陷,显然这里的颈骨已经完全碎裂。
再往下看,死者身穿一件低领长裙,胸前悬挂着一条上好的项链,而且死者的耳环和戒指都没有被摘下痕迹,放在她手边的坤包也完好无损,看上去并不像入室抢劫杀人。
另外,死者虽然打扮的很性感,但是衣服并没有被外力破坏的迹象,初步判断也并非有人见色起意。
沙必良幽幽叹了口气,微微凑近了一些,死者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暗绿色的尸斑,结合最近六七月的气温和无定河边潮湿的气候,大抵可以推测死亡时间在一到两天之前。
奇怪的地方在于,死者的致命伤是喉咙被人捏碎,但是死者的指甲里很干净,没有一丝皮屑或纤维物质,这表明死者临死前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凶手作案时死者已经昏迷,根本没有意识反抗,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凶手出手很快,在死者没有反应过来前便已经捏碎了死者的喉咙。
前一种情况,需要分析死者胃部里面的残留物成分,后一种情况,沙必良怀疑是武术高手所为。
丁如风还是难以置信的样子,跪坐在地上双眼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沙必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拿起手机报案。
警察来得很快,在警察身后还有一群媒体记者想要跟进来,只不过早已被训练有素的保安都在了小区外面,但是神通广大的记者们又怎么会被这点困难所阻碍,有几个身手敏捷的趁机溜进来拍了几张照片,在被警察呵斥声中惊慌离去,但是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好不容易清理了现场,警察终于开始着手勘察现场了。
带队的是无定河区派出所的一名女刑警,大约三十多岁,随意的梳了一个马尾,长相倒也不差,虽比不上顾怜影这种国色天色,但也别有一番风韵,她带着一双白色手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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