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震动,甚至可能会引来驻守京城的S级警探陆伯来,他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陆伯来这样的人斗智,更不敢与整个京城的暴力机构对抗。”
“既然如此,丁中尧又是怎么被他控制的呢?他手上到底有丁中尧的什么把柄?”丁如风又追问道。
施诘难抬头看向丁如风,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也许不知道,丁中尧已经染病多年了,要不是姜振阳提供给他的药物,说不定丁中尧早就因病去世了……”
“生病?这怎么可能?”丁如风失声惊呼道。
施诘难看向丁如风透着些许同情:“在你在外面玩女人跟你母亲斗气的时候,丁中尧就已经染上了不治之症,只不过当时霸图正在上市期间,为了能让公司安稳上市,他只能选择隐瞒了病情。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姜振阳打听到丁中尧患病,亲自登门给他送药。这种药虽然能够缓解丁中尧的病情,但也有强烈的致瘾效果,时间长了,丁中尧便彻底落入姜振阳的控制中。”
沙必良和郁子音这才恍然大悟,唯有丁如风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嘶声吼道:“这不可能——”
要说这些天最凄惨的人,莫过于丁如风了。
最初被李秀兰陷害,不得不一个人东躲西藏,寄身在混混头子周彪的手下,受尽白眼不说,平时连一顿好饭都没有吃过,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
好不容易遇到了沙必良,却没想到生母韦琪芳被害,而最大的嫌疑人竟然是他,从警局出来之后,他又连续得知丁中尧生病被人控制等事情。
存在于他的认知里的每一件事,短短两天之内,一件接一件的反转,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到现在还没有崩溃已经足以让沙必良惊讶了。
案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凶手的身份也呼之欲出,后面的事情必须交由京城的警方来处理了。
几人商议了一阵,最后沙必良主动请缨去跟华云菲交接,毕竟他还欠华云菲一顿饭,正好一起还了,既省事,又省钱。
只不过今天晚上睡觉却有些不好安排了,郁子音的房间大门被毁,加上姜振阳不知道离开了这片区域没有,让她一个人睡在这里不太安全。
一听此事,施诘难立刻来了精神,狗腿子一般殷勤的邀请郁子音去他家里,只不过他表现得实在太热情……也太猥琐,郁子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要不然,我去你家睡吧,沙警官?”郁子音似乎有意报复刚才施诘难推迟救援,轻柔的冲沙必良说,一双眼睛眨啊眨,好像有灰尘进去了。
沙必良摸了摸鼻子,看到施诘难快哭的表情,讪讪道:“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决定了!”郁子音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屋里去拿换洗衣服,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还有快要崩溃的丁如风。
施诘难揉了揉眼睛,委屈的想哭:“现在怎么办?”
沙必良眼珠转了一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呃……要不然你也去我家?”
“好!”施诘难一听,虽然对于没有和郁子音共处一室有些遗憾,但是能够跟郁子音在同一个屋檐下睡觉,还是觉得很高兴,一把抱住沙必良:“好兄弟,以后我就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