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叫她给逗笑了,宠溺的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啥时候嫌弃了,你这件小棉袄,娘可稀罕的紧呢。只是,姑娘家生成你这个性子,却不大好,太厉害,太要强,将来谁敢娶你?”
明月笑嘻嘻的靠着刘氏的肩膀:“那索性我就不嫁了呗,在家叫爹娘养着,一辈子做娘的小棉袄。”
刘氏含笑着拿眼瞪她:“你哟!……”
母女俩人蹲在厨房,烤着火盆闲话家常。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李守义、周大山、刘姥爷、李寿、刘永强,并另外两个李氏族人都华丽丽的醉倒了。
刘文山两兄弟和明志倒是没喝多少酒,三人合力,将几人搬到了西厢房的大炕上,再一人灌了一大碗醒酒汤下去。
将几个醉鬼给安置好了,明志三人又打了灯笼,挨家的上门通知他们的家人。只说他们几人在李家喝醉了酒,夜里寒凉,晚上就歇在那边了,明天一早再回。
如此折腾了大半夜,直至亥时,刘氏几人才得以回屋睡觉。
各屋的灯渐次熄灭,热闹了半夜的小院,悄悄地融入了一片夜色之中。只余明志和刘文山两个,暗搓搓的裹着棉被,缩在犄角旮旯里,坐等抓贼。
……
万众期待的李安,此时正抱着张氏在大炕上做着不可描述的运动。动作之野蛮粗鲁,与其说是在与妻子行房,倒不如说是在单方面的泄欲。
话说,李安上回拿了偷窃回来的银子,到镇上豪赌,却是个瘾大技术差的,不止输了个精光,反还倒欠了赌坊八钱银子。
想起今夜是李明月“埋银敬财神”的日子,李安这才匆匆赶回来,准备拿了银子再去翻盘。他回到村子时,时辰尚早,再加上输了钱,心里不爽快,所以,就狠狠的将张氏给撂倒了。
这样的事情,张氏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只能咬牙强忍着不适,任由他摆弄。
“嗯……呼……”
折腾的大汗淋漓,李安总算身心都舒爽了,他从张氏身上翻下身来,手杵着窗沿望外看去,月上中天,正是浓重。
张氏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无意识的望着窗外发呆,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响,她才猛然回神,李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套鞋袜。
张氏又气又急,眼泪唰的就流下来,嘴里口不择言的骂开来:“你个死鬼,就知道在外头鬼混,见天儿的不着家!你把老娘当成啥啦?!就算是窑姐儿,接了客总有个赏银吧!大半夜的,你提了裤子,还想往哪儿走呢?!”
眼瞅着马上就要有一两银子进账,李安心情大好,懒得与她争吵,坏笑着伸手捏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小娘子,等着爷去赚钱回来给你买胭脂。”
脚上那双鞋穿了十来天都发臭了,李安本想换一双,找遍了整间屋子,却只找到一只。他只好转头问张氏道:“咦……我这双黑色的布鞋,咋就只有一只,另外一只去哪儿啦?”
“前两天我拿去外头晒,有一只不知道掉哪儿了,明天叫明丽给你找找。”张氏本不欲搭理他,又怕他发火打人。
李安点点头,没再与她多言,转身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