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的胡杏儿对赵兴小声说道:“夫君莫要动手,这等小贼,jiao给杏儿处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对面的盗匪是官兵所扮,你能应付吗?”赵兴关心地问道。
“如此宵小之徒,夫君只管看杏儿的手段!”说完这话,胡杏儿让庄丁牵来一匹健马,如燕子掠水般飘上了马背。“夫君,借你长弓一用!”
“三哥,也借你手中长枪一用!”不甘人后的赵雨也想活动活动筋骨。
看着对面已经有些等的不耐烦的盗匪头领,赵兴对着身边的一众人说道“既然决定动手,大家不要有所顾及,不留一个活口!”
“杀!”赵兴的必杀令刚一出口,就听得身边胡杏儿手中弓弦“崩”的一响,对面一脸yín笑的盗匪头领面上中箭,惨叫一声跌落马下,眼看着不活了。
众匪一见自己大哥被人一箭shè死,顿时像是被捅了马蜂窝,叫嚷着就杀了过来。不等近前,却被早已迎了上去的赵雨拦住。只见赵雨长枪飞舞,像一头母狮子般凶猛,凡是被她长枪点中之人,都是咽喉之处一个血dòng。
赵兴在后面看了咂舌不已,心想赵雨跟着赵云在常山,看来也是学了一身不得了的武艺,自己以后还是少惹这头小母狮为妙,那些被穿吼而死的官匪就是榜样啊!前边赵雨长枪使得凛冽,后边胡杏儿的大弓却也没有闲着,赵雨一枪一个,胡杏儿也是一箭一个,眨眼之间,被两nv杀了十几个盗匪!
群匪一看形势不妙,正yùchou身逃跑,却现早被庄丁围住,没有了退路。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被bi上死路的盗匪杀红了眼,不要命地向赵雨围杀上来。
虽然赵雨一手枪法颇有几分赵云的身姿,但毕竟是nv儿家,加之年龄又小,被众匪围住之后,便渐渐难支,很是危险。看在眼里的赵兴对着众庄丁大喊一声:“大家一起动手,往死里招呼,不教走了一个贼匪!”
众庄丁在四周早看得热血沸腾,得了赵兴命令之后,几个人招呼一个官匪,说话间把剩下的十来个悍匪全部了结!
“我们离去,箕关守兵说不定马上就会赶来!”来不及夸胡杏儿和赵雨,赵兴招呼众人立即上路。
“姐夫,婉琳觉得自己好没用……”趁着众人赶路,胡杏儿和赵雨又登上马车休息去了,许婉琳靠近赵兴诺诺地说道。
“婉琳何出此言,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才能自然不同。杏儿和小雨的弓马娴熟,可婉琳的nv红却比她俩要好啊,nv儿家只要相夫教子就好,打打杀杀地事情jiao给姐夫来干!”赵兴耐心地开导着。
“姐夫骗人!”许婉琳不满地说道“nv红是姐姐做的好!”
“唉,这小妮子,还真不好哄”赵兴在心里想着,但是嘴上却说“婉琳何必要事事与人比较呢,你看姐夫我武功不如关羽、赵云,计谋不及贾诩,不一样能有一番作为嘛!你要善于现自己的长处,看到别人的短处,这样就能心平气和地过日子了!”某个无良小子把“不要总是拿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相比”这句话彻底颠覆了。
“嘻嘻,姐夫,我一直知道你无耻,不过今天现你实际上很无耻!”许婉琳嬉笑着说道。
一路与许婉琳瞎扯,到了旁晚十分,众人顺利乘船过了黄河,距离洛阳已没有几日路程了。两边的渡口旁都有多家旅店供过往行人打尖住宿,赵兴挑了一家店面比较大,房舍多的酒家住了进去。一路行来,打尖住宿本是常有之事,不料这次在黄河南岸,赵兴却遇到了故人。你道是谁?却是走南闯北的刘继礼。
两人在酒楼之中不期而遇,自是分外高兴。当年赵兴还承了刘继礼的资助之情,一直想着要回报于人,这次见到了,自然是一番畅谈。
“不知继礼兄此次前往洛阳做得是何生意?”赵兴问道。
“此去洛阳非为生意,却是投亲去了。”刘继礼苦笑一声,缓缓将这几年来的经历告诉了赵兴。
原来刘继礼的商队不久前满载货物前往雁mén关外,走得是惯常的商路,不想却遭了鲜卑人的袭击,人马伤亡惨重不谈,货物全被抢了。刘继礼走南闯北许多年,本也积攒了一笔不小的家产,货物失了倒不心疼,关键是补偿遇难的商队护卫家人,hua去很多钱财。经此一事,刘继礼心灰意冷,不想再跑商队,便变卖了剩余的家产,前往洛阳投亲,想在洛阳城里谋个生计。
“不知刘兄可曾听说过上党的醉仙楼?”某个无良小子,正在为洛阳醉仙楼老板人选在愁,听了刘继礼的话之后,眼前一亮,计上心头。
“醉仙楼凭借长河大曲已经名扬天下,我当然知道。这不正是兄弟你的产业吗?”刘继礼说道。
“小弟此去洛阳,却是为了在洛阳城内开设第三家醉仙楼,继礼兄如果不嫌弃,这酒楼掌柜小弟就托付与你如何?”赵兴蛊huò道。
“如此美差,求之不得!”刘继礼也是个明白人,既然赵兴没有拿他当外人,自己也就不再客套。
“那就请刘兄明日与我同行!”赵兴拍板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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