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兴开了一个不太高明地玩笑,不想却惹恼了郭嘉。
“听市井传闻,赵兄白手起家,把醉仙楼从上党开到晋阳,如今又到这洛阳城里h&#25o;n得风生水起,前日里更是被当今圣上封为平北将军,眼看着能与屠户出身的何遂高(何进齐名了,当真是可喜可贺啊!”一脸孤傲地郭嘉明为夸奖,实是讽刺赵兴不过是一个卖酒的,居然也能当将军,跟何进不过一路货sè。
“承méng当今圣上错爱,兴正惶惶不已!”赵兴只好耐着xìng子对付起郭嘉来,“赵某虽然不才,却也知道上忠朝中天子、下抚治下百姓,总好过流连于红粉hua丛,青楼酒肆之中的郭兄吧?”
“你!”被赵兴几句话挤兑地满脸通红地郭嘉,眼看就要暴走了。
“郭兄可是不服?如若不服,可有兴趣随吾同回上党,看看我上党郡下长子县内百姓是如何安居乐业,看看我卧虎庄中孩童是如何知书达理!圣者有云:‘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不知郭兄弟整日饮酒买欢,能成何事?!”赵兴给郭嘉下了一剂猛yào。
“赵将军训斥的极是,嘉受教了!既然将军将你长子县说得如同大治之邦,郭某倒是真要去见识一二!”郭嘉一半服气还有一半不服气地说道。
“好!郭兄且在我这院落中小住旬日,待洛阳事了,随吾同返上党!”心里已经要乐开hua的赵兴,差一点要仰天大笑了。对不住啦,曹黑子,哥哥又挖你的墙角啦!
打完了bang子,就该给郭嘉吃糖果了。这不,一桌上好的酒菜已经摆上了客厅餐桌之上。赵兴拉着郭嘉,后面跟着李进思,还有正好有事来询的刘继礼,一起坐下来吃午饭。
“郭兄,不知刚才舍妹何故对你如此无理?”赵兴难得八卦了一把,他确实很好奇,郭嘉也真是sè胆包天啊,居然敢去挑逗赵雨那头母暴龙。
“唔,实在是无心之过。嘉于今晨睡醒之后,不知身在何处,便出mén观察一二。待返身时,却忘记住得是哪间,但凭记忆推mén而入,不想却进错了房间,正遇见赵姑娘梳洗打扮,生出一场误会!”郭嘉心有余悸地说道。
听了郭嘉的述说,赵兴和李进思两人jiao换个眼神,都是苦忍着不敢笑出声来。唉,悲催的郭嘉啊!
“不知继礼兄今日何事来寻?”赵兴赶紧转换了话题。
“继礼幸不辱命,已换回粮食二十万石,只是数目实在过于巨大,如何运回上党?”刘继礼见赵兴并无意避开郭嘉,便说道。
郭嘉初闻赵兴一口气买下了二十万石的粮食,心里不由好奇,赵兴买如此之多的粮食,不知作何用处?二十万石是多少呢?换算成今日的标准就是大约五千吨粮食。如果用牛车拉的话,一吨粮食恐怕得拉两车,你想想看,五千吨光是用大车拉,也要一万车。
一想到当日出了箕关,路上遇到的官兵所扮路匪,以及河内太守袁遗可能要对自己下手,赵兴只能苦苦思索粮食存运的路子。实在不行,只好先找地方存放在黄河南岸,等彻底解决了箕关这个钉子之后,再往北运。想到这里,赵兴眉头一展,有了计策。
“继礼兄,将粮食送至弘农县,弘农县令与我有jiao,可请其安排存放之所。你今后继续收购粮食,无须担忧粮食的出路问题。”赵兴说道。
“如此甚好!”刘继礼说道。
“不知赵将军贩卖如此之巨的粮食所谋者何?”郭嘉终于忍不住问道。
“郭兄当听说过长河大曲吧,就是今日吾等所饮之酒。如今皇帝对此酒甚为钟爱,若不多收粮食用以酿酒,如何满足宫中所需?”赵兴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实际上,酿酒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粮食,可以说,十分之一都不到,剩下地,全被赵兴打包之后,封存进山dòng之中!
“郭兄,你且安心住下,但有所需,找进思即可!”酒足饭饱地赵兴同学,亲热地拍拍郭嘉地肩膀,哼着小曲准备出mén去了。
“赵兄且留步,不知上午那位姑娘,唔……芳名为何?”郭嘉有点心虚地问到。
“真是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啊!这货也是个记吃不记打地主”赵兴在心里把郭嘉狠狠地鄙视了一番,“她叫赵雨,乃我结义兄弟赵云之妹。郭兄若是有意,我给你们撮合撮合!”一脸坏笑地赵兴说道。
一旁地李进思有点看不下去了,赶紧拽着郭嘉往外走。让郭嘉这个小白脸去跟赵雨配对,不整出人命来才怪!
今晚平安夜,南道衷心祝愿各位书友平安健康,幸福快乐!愿我的文字能给你在寒冬中带去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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