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一边走一边高兴地说道。
“谢主公赏识!”那家丁居然是李家别院的老佃户,赵兴曾亲自给他儿子取名张作霖,现如今却一mén心思跟了赵兴,做了赵兴的贴身家丁。
“让元皓先生久等了!”赵兴进了客厅便热情地向田丰迎上去。
“原来醉仙楼前留诗之人竟然是赵将军!”田丰看到赵兴进来之后,不由得一愣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写下如此催人惆怅,饱含情感诗句的人竟然是前几日自己曾骂过的赵兴!
“元皓先生,不必怀疑国昌用意和诚挚之心!”赵兴一脸郑重地说道,“所谓言为心声,元皓先生从今日之诗中当能体会到国昌对于先生的敬慕和惋惜之情!”
“田某愧不敢当尔!”田丰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不想跟赵兴有什么瓜葛。
“我知先生心中所想,以为赵某不过投机钻营之徒,与朝中屠户出身的何遂高乃一丘之貉。然,赵兴有一事想问于先生!”赵兴不以为意地说道。
“不知何事相问?”田丰有些好奇,不由自主地接了一句。
“先生以为今日之汉家尚可救否?先生以为一家一姓可万年乎?”赵兴目光灼灼地看着田丰,所问直指人心!
“朝廷糜烂,民心思变,汉亡不过须臾之间!”田丰据实而答,“天下乃黎民百姓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好!先生所答jing辟至极,兴深以为然!”赵兴鼓掌而言,“吾观先生刚正不阿,不愿与jian臣宦党同流合污,然,先生进不能劝谏当今天子,退不能保全自身,如此迂腐行事,果能为天下百姓谋事乎?”
田丰凝眉不语。
赵兴又说道:“先生以为国昌与宦党权jian同流合污,不屑与吾结jiao。但先生可曾听闻赵兴鱼ròu乡里,行霸作恶?吾十四岁避祸他乡,白手起家,不曾霸占百姓寸田片瓦;十五岁除上党土豪张家、太行山贼“一阵风”;十六岁独闯京城,若非被皇帝和大宦官张让bi迫,又怎会忍痛割让家产三分之一?”
赵兴一席话,让田丰沉默无语。
“先生不必为难,此番赵兴请先生前来,并非bi迫先生跟随。上党郡守贾文和乃吾师,正四处招才纳贤,先生可携家人前去投奔,赵兴可保先生此去必获重用。另,先生家乡巨鹿现如今有妖人蛊huò百姓,不久必将生变,先生若是此时返乡,则祸不久已!”
听了赵兴此言,田丰心头一震。自己也是刚刚从巨鹿郡上报的一些邸报之中分析得出太平道教yù1uàn天下的结论,眼前这个尚不及弱冠的青年又是如何分析判断出这个结论的呢?
“国昌如此以诚相待,丰铭感在心。恭敬不如从命,明日吾即携家向北,前往上党!”田丰说道,明显是被赵兴说服了。
“元皓先生不必着急,不日之后,国昌即将返乡,还请先生稍待几日。有国昌随行,一路可护得先生家人安全!”
“国昌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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