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我问公台先生,如若昨夜吾不援手救出典韦,今日先生当如何处置?”赵兴一脸郑重地问道。
“实难决断,只好报于上官,听候落!”陈宫如实回答。
“公台先生是否觉得典韦情有可原,法不容恕?而那富商李永却是情何以堪,法却难究?”赵兴问陈宫。
“正是!”
“然也!如报之上官,来回还需时日,那李家只需hua钱买通上官,则典韦必死无疑!先生以为如此拖而不决于是有益否?”
陈宫被问地没话说,便听赵兴继续自说自话。
“不知先生信否,今日你方辞官,不出三日便有新官上任。朝廷里也会为先生辞官不做开心一番,正好又可赚一笔卖官之钱!真正在乎先生下落的,除了我赵某,恐怕连一个人也没有!”赵兴毫不留情地点破了陈宫辞官后的情形。
“兴知先生恶我使用yin谋诡计算计于你,心中多有不屑!然兴有肺腑之言想告知于先生。只要公台先生愿意,今日虽辞了中牟县令,赵兴明日可hua重金为先生买得一郡之主的位置,官职在兴眼里不过是尸位素餐者鱼ròu乡里的工具而已!昔日有为民父母者司马直,因不满当今朝廷卖官鬻爵,不愿盘剥治下百姓而jiao不起上党郡守买官钱,几近被黄ménbi迫致死,现如今却在兴所在上党郡内任长子县令!”
“赵将军所言果真属实?那名士司马直在上党郡内任职?”陈宫有些惊讶地问道。
“正是!公台先生可自往亲身验证!”赵兴肯定地说道。
“今番设计赚于公台先生,实因形势所迫。兴今番出得洛阳,却是冒着被朝中jian人半路截杀的风险,一路不敢耽搁,只好出此下策。兴一向仰慕先生为人公正慈爱,想请先生赴上党任职,还望先生不要推脱!”赵兴诚恳地说道。
陈宫听了赵兴这一番解释,心中的郁闷之气渐渐消去,但还是迟疑着没有最后做出决断。这时一旁的田丰说话了:“公台何必犹豫,想当初丰亦曾被国昌略施小计,算计得罢官丢职!初始丰心中亦多有嫉恨,然与国昌一路相处下来,心中甚感欣慰。国昌并非jian诈小人,为人仁厚谦和,xiong有大志向,可为良主!此番我随国昌而行,却也是要去上党郡内察看一番,公台不若与我同行?”
“事已至此,只怕我要是不肯,轻则被你等绑着回上党,重则直接被对面那恶汉给生生撕了,赵将军,宫所言对否?”陈宫苦笑着说道。
“嘿嘿,公台先生何必如此忌惮于我!赵某人一贯喜欢拐带别人,这在上党早已出名。但何曾听人说过兴对不肯追随之人动过杀心,下过杀手?”赵兴笑呵呵地解释,生怕陈宫把自己划到曹黑子那一类人里面去了。
“如此,只好随赵将军远赴上党躲避时日了……”陈宫终于答应一起同行。
“典韦,方才我与公台先生所言你已知晓,今后不可迁怒于先生!昨日王大侠诳你所说不实,公台先生并未与人合谋想要害你xìng命!”赵兴对着现如今已是自己家将的典韦说道。
“俺典韦明白了!是将军你设计拐带了我和公台先生两人……”典韦瓮声瓮气地说道。
“哈哈哈……这浑人,却也不傻嘛!”一众人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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