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赞同赵兴的对策,还补充了自己的意见。
“要提醒和告诫士卒,多杀贼寇、少伤马匹,鲜卑人送来如此大礼一份,我们不仔细接住,岂不是有违待客之道!”贾诩难得地幽默了一把,却是点到了众人都疏忽的问题。目前上党组建骑兵部队,最稀缺地就是上等战马。鲜卑人生活在北方,养的马个头不大,吃的草料少,耐力却很好,非常适合长途奔袭,属于典型的méng古马。
“事不宜迟,今日调动集结部队,明日中午,在卧虎城中心广场之上召开誓师动员大会,随后各部分头行动,在除夕前后,把这股鲜卑南下贼寇全部干掉!”赵兴右手一挥,干净利索地定下了作战决心。
“三哥,今日议事,只讲了如何对付鲜卑,怎么不提羌胡?”一贯冷静的赵云终于开口言了。
“呵呵,羌胡人比起鲜卑人来,对汉人做恶少,肯受教化,说汉话,并非十恶不赦,今番前来,估计也就是想趁机打点秋风,待他们看到南下鲜卑被我们杀得一个不留之后,你猜他们会做何感想?嘿嘿……”赵兴冲赵云眨了眨眼睛。
赵云忽然想起三哥的二老婆胡杏儿正是羌胡人,自己的骑兵师里面现如今可有三分之一的骨干出自胡车儿族里投奔而来的羌胡人,让他们打自己同族人,那肯定不适合。赵云琢磨着赵兴冲自己眨眼睛的意思,忽然,他想起了赵兴的一个习惯,或者说是máo病,那就是——赵兴是个不折不扣地“人贩子”!这下,赵云知道该如何对付东渡黄河,前来打秋风的胡车儿的亲戚们了……
第二日中午,卧虎城内,近万士卒仪仗威严、刀枪林立地站在可以容纳几万人的中心广场之上,接受平北将军赵兴的检阅和训话。
“兄弟们!再过五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按着惯例,大伙儿辛辛苦苦地训练了一年,也该好好休息几天才对。可我们想休息,别人却不给这个机会!是哪些个王八蛋不让你们休息呢?是南下来抢劫的鲜卑杂种们!”赵兴在台上,用十分直白,甚至有些粗俗地话语做着战前动员。
“我们卧虎城跟鲜卑人一不沾亲、二不带故,隔着长城、南匈奴和北方数郡,好几千里的路程,跟这帮杂种实在是没啥关系,那他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呢?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赵兴一没有掘了檀石槐的坟,二没有跑到弹汗山(鲜卑雄主檀石怀所建王庭撒niào,三没有跑到大草原上施放瘟疫,我跟鲜卑人没仇!”赵兴继续一副兵痞加无厘头地调侃,引得台下士卒一阵笑声。
“那么,鲜卑人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赶来看望我们呢?因为我们有粮食,因为我们有财物,因为我们有nv子,因为我们有房子!”赵兴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严厉,“强盗从来不会跟你讲道理!他们不管这些东西是不是他们自家地,只要觉得东西好,能抢得到,那你们的东西就是他们的!”
“兄弟们,鲜卑人要南下来抢掠我们的家人,jianyín我们的姐妹,焚烧我们的房子了!我们该怎么办?”赵兴放声大喝,向着台下的万人问道。
“杀!杀!——杀!”回答赵兴的只有一个统一的声音。
“兄弟们,今次作战,割下一颗鲜卑人的头,奖赏长河大曲三坛,良田五亩;割下十颗鲜卑人的头,奖赏长河大曲一车,升为连副!凡作战受伤者,今后由卧虎城抚养;牺牲者,入卧虎忠烈园!”赵兴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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