瑆瑶郡主,朱西王独女,不知什么原因,再无其它后代,所以为了让她能够接任自己的位置,十二岁时就被朱西王安置于巽(xun)鹓(yuan)军中,在艰苦的生活里进行磨炼,这也是历代继承人的培养方式。
陵南玉家,本是落魄的书香门第,直到一对姐妹成人,姐姐入宫做了妃子,妹妹嫁给朱西王,从此飞黄腾达起来,前者成了当今的羽后,妹妹就是瑆瑶公主的母亲,但是她诞女不久便下落不明,传说走失于鸿山。
......
黎山北麓,浩浩荡荡的部队正穿过斧山陉开往焉京,行伍中,有一路被长绳牵着徒步行走的“犯人”尤为瞩目,特别是在最前侧一个细皮嫩肉的青年,正是过去山匪口中的“二当家”,现在个个灰头土脸,如丧家之犬。
三小姐和丫鬟各随一名骑尉乘于马上,女孩们看着过去极其嚣张的山匪,如今也落得这个下场,心中快慰时也有几分余悸。
“大哥,你们去京城干嘛啊?”丫鬟开口问道。
“这个不能告诉你。”骑尉果断回答。
“是不是那儿出事了?”
“别多问,知道太多对你们不利。”
丫鬟扫兴地瘪起嘴,看向小姐,后者貌似在思考着什么。
“小姐,你在想什么呐?”
“我在想郡主是怎么知道我们被山匪袭击的。”
“那肯定是我的呼救被郡主感应到了。”丫鬟自信满满地道。
女子锁着眉说:“不对,当时郡主他们离现场至少七里路,风也不是往西刮的,根本传不到他们那儿去。”
“哎呀,你累不累小姐,才发生了这种事,脑袋休息下吧。”
三小姐没有理她,转头问自己马上的骑尉:“参祭,当时郡主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骑尉有些惊讶,这姑娘怎么会知道他的职位,而且是刚升迁不久的事,临出发前还和订婚的恋人信誓旦旦,这趟回去后会有更好的前途,让她一定要耐心等他,每每想到恋人一定自信地在父母面前夸奖她的另一半,都足以让他手舞足蹈、眉开眼笑。
刚要回头,未等参祭开口询问,女子已顽皮地拿起他腰间的“祭”字令牌朝他晃着,骑尉才知道自己想多了,笑了笑,转过头回答:“那时郡主说什么肯定不是我这种级别的人可以知道的,但一直护卫她的七名巽鹓飞骑长应该清楚,你待会问问他们,看,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就是老五阿空。”
“阿空?”三小姐没听过这姓。
参祭补充说:“他姓孔,空中飞行技术十分厉害,甚至和老大穆二爷有得一拼,但就是人年轻,所以大家叫他阿空。”
“哦,这样吗?”女子若有所思道。
“走,”骑尉甩了下缰绳,改变方向,“我带你去问问他。”
小姐高兴地回应:“谢谢参祭,你人真好。”
马上的男人回忆起恋人也这么说过他,心情又如往日般阳光明媚。
......
斧山陉口,两骑先锋做侦查已超过本队数千米远,仔细一瞧,正是瑆瑶郡主和巽鹓飞骑长老大,穆二爷。
“郡主,这种活应该交给我们来办,你怎么老是亲自上啊?”穆二爷像一个老父亲责怪着。
瑆瑶郡主观察着地形,根本没在意,半晌警觉地说:“这陉口太绝了,根本就是人为开凿出来的,不仅能用于交通,还可以设伏,简直就是以少胜多的最佳地点。”
“郡主说笑了,谁还敢伏击我们巽鹓军?只怕是自不量力,有来无回。”穆二爷戏笑着说。
瑆瑶转过头,严肃地对他答道:“义父,兵家之事,此消彼长,这也是您对我的教诲。”
自知失态,中年正色,确实是自己放松了警惕。
郡主从护兜内拿出牙笛,长鸣与短鸣交替起来,向后方的部队传递信号。
......
与此同时,三小姐还正和老五阿空相隔交谈着,听到笛鸣,后者立刻朝所属队伍大喊起来:“注意警戒,前方陉口,可能有伏!都听到没有?依次传下去!”
长长的队列瞬间由原先的松散状态变得紧凑有致起来,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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