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还每日训练它在业林溜达呢。
“秃毛黑熊?”紫离的声音中含着兴味的笑意,“白虎,你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阿泽在空中嗷唔了一声,缓缓落到了地上,火焰也随之消失,朝着我这边抛了个委屈的眼神,然后才又在紫离脚边趴坐了下来。
我到此时若还看不明白,就实在愧对我那聪慧的脑子了。颤抖着手指,悲愤交加,“好你个忘恩负义趋炎附势的秃毛黑熊,就因他是魔君,然后给你安个白虎之名,孑然忘了我为你取阿泽之深远涵义,洪泽天下的泽怎么着也比这白虎威武!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也,气煞我也!罢了罢了,此处我是没法呆了,你就尽管讨好你的新主子吧!我走了!”
愤然转身,昂首阔步往回路走,却只走了十步,就被一股无形的气墙给挡住,我不信这邪,用力撞过去,这回居然被弹力给弹了回来。
“青儿,你真是逗。你面前这堵气墙叫结界,凭你现在的修为,是冲不破的。整个魔界都被我设下的结界包围着,你这是打算去哪呢?”
紫离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沉,为何每次我走暴走计谋总是不见效?刚才无论是从演技还是语言上,都有着我狠下的一番功夫在内啊。结界这一说,之前跟着太白去东海时有听闻,但看东海的结界都是海蓝色的,为何紫离的结界却是无色的?难道是因为我的修为灵力没有的缘故?
想想就觉悲惨,我这是一遭横祸刚过,又一遭竖祸飘来,低了头转身闷闷问:“那为何刚刚阿泽与我一起来时,却没有碰上那什么结界?”
“你竟还不知?”
我听这声音有着故作的矫情,抬头狠狠看他,上一回太白说我无知,这一回他说我不知,大体都是一个意思了。可我哪里就是无知与不知的人,无非就是那阿泽其实是他魔君紫离的白虎而已,显而易见的事实嘛。
可就是太过显而易见,我却不愿承认。因为东郭先生做一次是善良,再做一次就是傻,而我却恰恰做了两回东郭先生,一次是紫离,一次是阿泽,两个全都是白眼狼。
发誓以后做南郭先生,北郭先生,都不要再做这东郭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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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是一声长叹,从我口中吐出。
冬儿在侧询问:“姑娘,你今儿已经叹气了第一百九十九次了,是要与昨日那般满上三百次吗?”我怒目而愤,“还只是一百九十九次?哎!数好了,这是第两百次。”
不是我喜欢长吁短叹,而是这被囚的日子实在是够无聊的,那日被魔君识破遁形良计后,我就成了这魔宫之内一株哀伤的囚莲。说是囚吧倒也不算,魔宫很大,就我绕了好几天的行程依然都没把魔宫给逛完。除了不能离开魔界外,似乎各处都任由我走动的。
可是若身旁时时跟了个名为丫鬟实则监视的探子在身边,我那再好的兴致也被破坏了,况且这魔界里头处处都是陷阱。就那被囚的第一日,我想打探打探下环境,为以后的跑路做些功课,俗语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时我修为不到,破不了那结界,不代表将来的我也破不了,天君也说我将是个“大器晚成”的人才。此话深被我当成座右铭牢记脑中。
话题又扯远了,还是回到那被囚的第一日,刚刚踏出房门,见门前也无人看守,心中不由大喜。可是没过一会,我就喜不起来了,因为那魔宫布局犹如九宫图一般,一步错就步步错,绕了大半日,一直就在原地打转,且不说找个仙或人问问路了,就是连个妖魔都看不见。
虽说魔宫之内也无所谓白天与黑夜,整个空间都如被罩了一层狰狞的猩红,但若我当真就此被困在迷宫里面,那可当真是要命。就在我又气馁又额头冒汗之际,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幕场景,那竟是九天之上的空间,里头似乎正在搏杀着。
仔细看了一会,给我看出了一些端倪,像是九天上的天兵在与东海虾兵蟹将等撕打在一起,这……当真是可观啊,两方兵马你来我往不分轩轾。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战争,看过之后,大大摇头,战争当真是不可取之物。
忽然心生一个念头,不会这处就是魔界进九天的通道吧,若是如此……我踌躇了一番,往后退了好两步,做了个冲刺的身形,打算不管如何也得再尝试一次。
百米冲刺——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