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字字决绝,像是思考许久一般。
“当然不行啊!哀家还要搞钱养你们呢!”
她一摊手说的很是自然,就好像这是她的后宫似的。
“臣妾这个月家里也有寄钱。”
徐莲生说的认真,不带一丝虚情假意。
这不禁让宋懿觉得,傍上这个小富婆或许也是一条出路!
就这阔绰又单纯的性子,一看就是家境殷实又被保护的极好的。
“你们就放宽心吧,哀家自有分寸。”
但想归想,靠女人可不是她的作风。
见她们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宋懿走过来摸了摸徐莲生的脑瓜,想让她放松些。
可这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用处,这一路上都没人再开口路途再次寂寥起来。
只是奇怪的是也没遇见几个宫人,过了盛夏之际连蝉鸣都少了不少。
宋懿刚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谁知那边何安就大喊着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娘娘!不好了娘娘!”
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像极了楚峪这会儿已经一命呜呼了。
“可是楚峪出事儿了?”
因着前面有楚峪驾崩而去的设想,所以她这会儿还是很担心他的安危的。
在还没有能握在自己手里的大孙子之前,她还是不希望楚峪那么早归天的,毕竟那样自己捞不到半点儿好处。
“是,是皇上……”
何安跪在地上,神色紧张,明明喊着不好了可说话却是吞吞吐吐。
“怎么回事儿?”
“皇上……皇上他……”
面对太后娘娘的询问,何安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又瞧了瞧远处通亮的仰天阁,欲言又止。
“楚峪难道……”
由着旁边还有人的缘故,宋懿没有直说楚峪死了这等大不敬的话,但她们还是从中悟出了宋懿的意思。
“不会的太后娘娘,咱们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
丁璐璐最先理清了思绪,这皇帝绝对不是驾崩了,而是出了其他的事儿。
这并不是她所谓的第六感,而是若皇帝此时真的驾崩了,那皇钟怕是刚刚就敲响了,既然没响那自然不是。
这话也让宋懿松了口气,虽然对楚峪动不动就昏倒这事儿有疑惑,但看他脉象也不是忽然就会归天的样子。
“走,去看看。”
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可就在这时,何安却紧紧拉住了她的衣角,目光闪躲。
“不是的太后娘娘。”
迷了,这下众人都迷了。
“说。”
刚刚心平气和问的是宋懿,这会儿言声厉色的是太后!
她本不是喜怒挂在脸上之人,可也耐不住他这样的来回推脱戏耍。
“皇上……皇上他翻墙出宫了!”
见太后娘娘当真是动了怒,何安一咬牙,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
虽然这话说出来怕是她们都不信,但这确确实实是实情啊!
“什么!”
“什么!”
“什么!”
“什么!”
果然如何安所料,几人同时惊呼出声,这皇上翻墙出宫了?
“奴才不敢妄言……”
看他的样子也是不敢妄言的,宋懿眉头禁锁,所以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大半夜的锻炼身体?
“你怎么不拦着?”
徐莲生出声责备道。
刚刚皇上还昏迷着,这会儿竟然翻墙出宫了,而身为他的贴身奴才居然不拦着,这搁谁谁不会说上两句。
“奴才拦了没拦住啊!”
何安委屈,伸出胳膊给她们瞧了瞧。
青紫的握痕明显,一看就是刚刚弄得,而何安不过是个太监,手上绝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所以……
“楚峪什么时候舍得伤过你?”
宋懿一语道破其中关键。
据她所知,这楚峪待何安可是当真好的,别说打骂伤着了,就是连责备都没过几次。
“是哦……”
何安刚刚被吓傻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皇上待他一直极好的,怎么会因为自己拦着就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呢?这不合常理!
“那是怎么回事儿?”
小景小声问道。
这既然不是皇上所为,那握痕又是从何而来,看这何安的神色也不像是在撒谎啊?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人还为到声先一步传到了众人耳朵里。
“臣妾或许可解太后娘娘的困惑。”
御花园的这条路鲜少有人走,所以旁边的树枝子很是茂盛,以至于等人走到了跟前,她们才借着月光瞧出来来人的模样。
“年贵人?”
徐莲生先一步唤出了来人的身份,只不过语气里却是有几分不确定。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莲妃娘娘,丁贵人。”
礼数周全的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连着同位分的丁贵人也行了个礼,这可不是一般人愿意做的。
“免礼,你这身子重,怎得半夜还在外面?”
宋懿开口免了她的礼,还上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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