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先回家乡,然后入京备考。”
“元之是越州人士?!”
姚元之有些惊讶,“先生怎知?!”
“姚姓出自上古圣皇虞舜,舜出生于姚墟,他的后裔子孙便以此地为氏,此姓在越州最为常见,故而我才如此猜测。”
杨清源也稍稍卖弄了一番。
“大人果然博学!”
“元之,若是今科有意,可选考墨义、策论和明算。”
姚元之愣了一下,不懂杨清源的意思,“但是学生不通明算之法。”
“你有心研究边防军务,明算有利于日后处理公务,你回家之后,可早些进京备考,我闲暇之时,也写了一些有关算学的书籍,你可以拿去看看,若有不懂之处可以问我。”
姚元之不是蠢人,能中举人的,也不会是蠢人,当即便听出了杨清源话中的意思。
当即起身行礼,“元之多谢大人。”
杨清源的明算独步天下,新创算学更是在翰林院中推广。
这其中意味,姚元之自然是了解。
杨清源当然也自有一番打算。
他想做的事情,太大了。
需要力量,需要支持,所有他也在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党羽。
如今的朝中,永安十三年的科举前十,俱是人杰,众人之间关系更是融洽,不是同党,但胜似朋党。
但光如此,不够,杨清源也在培植自己的人手。
而姚元之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此人在军略方便却有才华,刚才和店老板争辩之时也有君子之风,值得前期培养试试。
杨清源和姚元之在交谈了一番之后,约定今年九月在神都再会,之后姚元之便因为家中祖母病重急着赶路,匆匆离开了,临走前给杨清源留下一张名帖。
名帖这东西,一般不会给其他人,这是自己身份的象征。
就像杨清源,迄今为止,只将自己的名帖增给过柳望舒,以便她行走江湖,不受官府刁难。
众人吃完饭之后,小杨过提出想出去走走。
杨清源教弟子向来不迂腐,况且此地对于杨过来说也不一般,也就同意了,自己则和肖沈二人找了一家茶馆,点了壶茶。
小杨过独自走在风陵镇上,天色已经渐渐昏暗,原本的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浪迹江湖,但是在跟随杨清源三个月后,突然自己出来,又有些不习惯了。
正在街上走着的杨过,看见了一个贩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顿时眼前一亮。
少年人总是对甜食情有独钟。
从冰糖葫芦到汽水再到奶茶,千古如此。
而杨过在平山郡期间,协助处理政务,是有薪资的,杨过摸了摸口袋中的钱,瞬间底气足了起来。
“老板给我来四串冰糖葫芦!”
接过四串冰糖葫芦的杨过立刻高兴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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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茶馆内的杨清源正在附庸风雅地品茶,其实他根本不懂茶道。
正在和肖沈二人闲谈之间,杨清源发现自己杯中的茶竟然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杨清源神色一变,“有高手在此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