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容眯眼看过去,却见跪在地上的这名侍卫身着深色劲装,虽说跪在那儿垂着头,说话时也一口一个陛下,但叶倾容还是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抗拒和不屑。
或许是打量那侍卫的时间长了点儿,叶倾容一直没有说话,那名侍卫着急了。
只见对方一咬牙,伸手便扯住了自己衣服的领口,神色屈辱:“若是陛下一定要有人入宫伴驾,卑职愿代替主子,为陛下端茶送水为奴为婢。”
叶倾容神色一冷,抬手便握住放在石桌上的茶盏朝着对方向外拉扯衣领的手背掷过去。
只听得一阵破空只身,紫砂制成的茶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上了那名侍卫的手背。
那名侍卫的右手登时一僵,不受控制地从衣服领口上跌落下来,垂在身旁,手背上隐约有一片发麻,竟然连抬起都有些困难了。
躲在暗处的暗卫见状,立刻扑了出来,站在叶倾容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依旧跪在地上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侍卫。
只不过当他看见对方那泛红肿胀的手背之后,眼底还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这草包废物皇帝陛下,什么时候竟然有了这般身手?
“跑到寡人面前来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你倒是自认矜贵。”叶倾容坐在原地不懂,嗓音有些冷,“现在,告诉寡人,你是何人,为谁而来?”
仿佛是被叶倾容方才那一击给震慑到了,那侍卫听到叶倾容的询问,只是愣愣地跪在原地,垂头盯着自己的手背,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旁边站着的暗卫只好出声帮忙作答:“禀陛下,这位是墨兰国质子的贴身侍卫,看起来是为了那位质子而来的。”
叶倾容:……
好吧,那这件事可能还真的跟她有点儿关系。
三天前原身偶遇墨兰国质子墨兰煊,被他那通身入月华青竹般出尘皎洁的气质所迷,硬是要他入宫伴驾,还要封人家为贵妃。
墨兰国虽说是风夏的藩国属地,但是真硬碰硬地论起实力也差不了风夏多少。
虽说墨兰煊在贵妃腹中时受到歹人陷害伤了身子,但好歹也是皇帝正儿八经的儿子,怎么可能甘心居于后宫,自然是不会同意。
原身当了皇帝以来,素来就是霸道惯了的,你越是不答应,我就越是要强迫你同意。
两相拉扯之下,或许是这位忠心护主的侍卫急了,竟然一伸手打在了原身的胸口上,紧接着原身就因为这过大的力道倒飞出去几米,落在地上不省人事。
回忆完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叶倾容回过神,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侍卫,说道:“强扭的瓜不甜,不过一个藩国质子罢了,寡人不屑。”
虽说话语是极近羞辱,但那意思就是叶倾容不强求墨兰煊入宫了。
然而,那名侍卫依旧没有起身,而是弯下腰给叶倾容重重地磕了个头:“我家主子身子骨弱,经不起连日的餐食克扣和屋蓬鄙陋,恳请陛下收回对主子的处罚,若陛下仍有余怒未消,卑职愿做牛做马,求陛下开恩。”
叶倾容听到那侍卫这么说的时候,眼底都是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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