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河这个该死的混蛋。”
通过窃听器,华彬与花慕蓝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花慕蓝当即爆发了,狠狠的咒骂着。
随后,她捧起华彬的脸,深情款款的说道:“如果你爱我,就把乔天河给我弄死,然后扔进海里。”
华彬苦笑道:“摊上你这样的媳妇,何愁不被枪毙呀。”
人家东瀛诗人说的是:‘如果我爱你,而你正巧地也爱我; 那你生病的时候,我会去照顾你,陪着你到老……’
多美好的爱情,到她这,竟然要去杀人,果然还是天朝的女人最狠。
就在这时,花慕蓝的电话响了起來,是郝建辉打來的,看來是要速战速决了。
花慕蓝立刻收敛情绪,接通电话,道:“队长你好。”
只听郝建辉冰冷的声音传來:“花队长,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取消休假,去执行紧急任务。
我们刚收到现报,有一批匪徒要将一批走私货物通过码头运输出境,领导命令我们立刻进行抓捕,现在请你立即赶到码头货仓与我们汇合。”
“是。”花慕蓝果断的应道。
挂断电话,华彬先跳了起來,活动了一下筋骨,道:“好了,演出开始了,把你的演技拿出來吧。”
花慕蓝有些紧张,这两天华彬就像导演一样,不断打磨她的演技,又像舞蹈老师一样,不断淬炼她的身段,当然也和某些导演与舞蹈老师一样,沒少吃豆腐,并且把她潜规则了。
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辛苦几天就看这一分钟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花慕蓝看华彬轻轻松松的穿上外套,肋下挂着手枪,轻松的吹着口哨,好像收拾行李去旅游似得。
华彬笑道:“为什么要紧张,杀人而已嘛,小意思。”
花慕蓝极度无语,这家伙非但不紧张,反而异常兴奋,她不由得想起了当初郎国明对华彬的评价,战争创伤后遗症,就是杀人成瘾了,戒不掉。
“我先走了去布置现场,你路上小心点。”华彬说完直接出门了,感觉好像是过年了,要去杀猪宰羊般的兴奋。
眼看走到门口了,花慕蓝突然冲上來,捧着他的脸,温柔的说道:“如果我爱你,恰巧你也爱着我,你骑车的时候,我会要你小心一点,还要你到的时候打个电话跟我说……”
嘿,华彬轻声一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放心,照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他用自己强大的信心感染着她,花慕蓝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夜里十点,码头仓库被黑暗所笼罩,一座座集装箱就像黑暗中蛰伏的巨人,另一边是同样漆黑的大海,海浪拍案的声音就像巨人在低吼。
方圆数里透着一股阴森可怕的气氛,仿佛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海浪声时急时缓,似冤魂在啼哭,如恶鬼在咆哮,也不知道这片海域埋葬了多少冤魂。
黑暗中,乔天河等得有些不耐烦,低声问道:“花解语会來吗,”
“她是个忠于职守的好警察,接到命令一定会來的。”郝建辉说道,感觉有些于心不忍:“但是,码头上一个人沒有,她也许赶到之后,很快就会起疑。”
“沒关系,只要她來,一露面你就干掉她。”乔天河恨声说道,而且显然他是恨透了花慕蓝,不然正常情况下,他最起码会露个面,说两句狠话解解气,让花慕蓝知道是死在谁手里的。
可现在他要求花慕蓝一露面就开枪,这才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郝建辉已经做到了一切,他默默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有灯光闪动,摇摇晃晃,两人连忙藏起身形。
沒一会的功夫,一辆汽车飞快的驶來,停在了不远处的货运通道上。
“她來了。”乔天河瞬间激动起來。
郝建辉面无表情的举起枪,看着车门打开,车沒有熄火,车灯还亮着,花慕蓝下车,四下看了看,四周静悄悄一片。
乔天河他们埋伏在汽车的右侧,车身挡住了花慕蓝,这个角度沒法开枪攻击。
忽然,花慕蓝动了,似乎在找队友似得缓缓走到车头的位置,正好站在两个前大灯下面,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如花的娇靥映照得清清楚楚。
乔天河眉头一皱,心中暗想,多漂亮的姑娘,早知道她是卧底,应该早就把她拿下,被陷害也值得了,而且,这妞好像比之前更妩媚了,身材也丰满了一些。
不过,乔天河马上把心一横,仇恨瞬间占据上风,此时花慕蓝处的位置,毫无掩体,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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