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温流婉连连附和,
“对对对,都是那陆姨娘的错,她逼迫我们,我们根本不能反抗她!”
“不过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对付她!小,小侯爷,您快劝劝妹妹,让她放过我们吧”沈索香看见贺祈年负手立在一旁,忙跪着行过去想抓住他的衣摆,被贺祈年无情躲开了。
沈索香扑了空,摔在地上,开始无措大哭起来。
“你想拿她们怎么办?”沈晴砚看着贺祈年说,
“全部发卖,不留祸害。”
沈索香听了当即大哭道,
“妹妹不可啊,妹妹想想老夫人,老夫人最疼我了,她老人家知道了,身体会受不住的啊!”没想到沈索香竟然搬来了老夫人,
沈晴砚念及老夫人年事已高,便决定留沈索香一命。
“那好,我要你保证再不做害沈家之事,”沈晴砚接着指向同样哭倒在地的温流婉
“还有你,温流婉,我要你从此消失在我面前。”
两人一听有活下来的机会,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答应下来,扣了好几个响头离开了。
没了这两人,包间里安静下来。
一旁的贺祈年像终于到了他的主场,上前坐下,
“怎么样,说把人给你带来便给你带来,沈妹妹,哥哥这事办得还可以吧?”
“好,好得很。”沈晴砚预感到他后头还有话,有些小心翼翼。
“既然如此,八月二十,我去沈家下聘礼,你不许拒绝。”说罢还轻弹了一下沈晴砚的额头。
李术见这二人恐要没完没了,牙酸得紧,忙退出去把门带上,左右这里也没了自己的事,自己不走恐怕某人也要找借口支自己离开了。
李神医很有自知之明,把丫鬟珍珠和两个侍卫都带走了,末了还给了贺祈年一个鼓励的眼神。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啧啧,说的不就是自己么,李神医关上门还在心里夸自己。
而沈晴砚挺完贺祈年的要求,着实蒙了一瞬,自己昨日才以此事为借口拒绝那赵元徽,回头贺祈年就说要定亲,日子都定了,还不许她反悔?
沈晴砚紧盯着贺祈年,像是要把他看穿,她严重怀疑,贺祈年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
是的,沈晴砚没想错。
贺祈年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在她身边一直都安排了人保护,只是他的人在暗处,沈晴砚看不见罢了。
昨日暗卫来报,说沈晴砚胡诌了自己与她已经订婚的事,气走了赵元徽,那暗卫讲的惟妙惟肖,把沈晴砚机智霸气吹到了天上去。
可贺祈年脑子里就只有一句,
“我与贺祈年不日便要定婚了。”
这句话盘桓在他脑子里,让他一宿都没睡着。
贺祈年挑眉一笑,凑近了道,一字一句地道,
“不许反悔”
沈晴砚再不敢出声了,她没脸见人了。
这厢伙计已经把菜上齐了,沈晴砚命人把那鲤鱼端下去喂狗,便自顾地吃起饭来。
可贺祈年还没有走的意思,就撑着脸看她吃饭,沈晴砚让他盯得难受,再吃不下去,放下筷子喊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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