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流婉暗自思索着长久留在赵府上的可能,这一片自然也如同赵元徽预计中的如出一辙。
沈府这几日都是张灯结彩的欢喜,所有的下人都忙忙碌碌的,都是围绕着沈贺两家的婚事打转。
只有沈老夫人一个人生着闷气,她对贺祈年公然冒犯她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可她又不能解决这板上钉钉的婚事,只能暗戳戳地挑刺。
先是说这婚事还没有正式办,就这样铺张浪费,难免惹人非议。
又说沈晴砚爱出风头,整日不着家,一点儿也没有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子的样子。
沈索香倒是一直伺候在她身边,上上沈晴砚的眼药,又无辜可怜地替她描补,只不过是越描越黑罢了。
这一日,一众人都在沈老夫人的房里请安,沈索香一边替沈老夫人捶着腿,一边艳羡地说着酸话:“祖母你瞧,妹妹的福气呀是顶顶好的,成为侯府夫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说出去谁不羡慕啊。”
沈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调侃她:“你可也是恨嫁了,你放心,你的事情啊,祖母都记着呢!”
沈索香被打趣地脸红,头也不抬:“孙女谁也不嫁,就想陪着祖母。”
沈老夫人被她哄得高兴,又生出几分怜爱:“最近那个赵尚书赵大人不是常来拜访吗?他家的儿子刚好适龄,听说仪表堂堂前途无量,还未娶妻,就很好!”
说罢,又意有所指地看了沈牧和阮氏一眼:“我可不像你的父亲母亲,光顾着你妹妹的婚事,倒是忘了你这个做姐姐的!”
沈牧赶紧出来解释:“索香的婚事我们自然也是放在心上的,夫人一直都在替她物色着,力求找个最好的。。”
“嗤!”沈老夫人鼻子里出气,满脸怀疑地转过头去:“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偏就有人要厚此薄彼!
这女儿家的青春,是如何蹉跎得起的!明明索香是姐姐,做姐姐的婚事还未定,妹妹的怎么可以抢在前头呢?”
阮氏赶紧跪下认错:“母亲冤枉儿媳了,贺家提亲是我们始料未及的,实在是情急之下的权益之策,索香婚事,自然是要办在前头的。”
沈老夫人的语气依旧冷而生硬:“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且告诉你,索香有我护着,你们谁也别想欺负了她去。”
阮氏脸上难堪,还得强颜欢笑:“自然是没有人会让她委屈的,我早就已经给索香物色了几个原本就打算来和母亲商量的呢。”
“哼。”沈老夫人依旧觉得她是虚情假意:“我不提你会说吗?哪就这么凑巧了!你可别打量,我老婆子糊涂了,我刚刚说的沈家那后生就很好!你们赶紧找人去说亲才是正经的,旁的什么都是虚的。”
阮氏心头苦涩,诺诺地应了。沈牧怜惜阮氏,虽然不敢正面顶撞自己的母亲,回到院子里,又是一阵好言安慰。
媒人消息传得很快,甩着帕子,午后就来回了话。
腮帮子抹得一片通红的媒婆喜滋滋地进了院子:“成了,成了,赵家的公子一听是沈家的女儿,便说早就仰慕已久了。
那赵家的儿郎,当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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