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在慢慢渗血,傅雨樱将宇文耀给的外伤药浅浅撒了一层,不愧是摄政王手里拿出来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上药。”傅雨樱擦着汗让出位置给大夫敷药,她还来到妇人身边提醒,“就按照这个药每天换两遍,伤口不再化脓,伤口周围不再红肿,伤口看起来好像向内收缩的感觉,就可以停下来了.
病人不能见风,不是不能通风。伤口简单盖上一层织布就行,被子不要裹在伤口上了。现在温度一点点上来了,不利于伤口愈合,容易导致伤口周围出汗,减缓伤势恢复的速度。”
妇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其他她不懂,但傅雨樱动刀子的时候,大夫的眼睛都看直了,就说明傅雨樱有两下子,而且妞妞看起来眉头没有那么紧了,她没那么难受的样子了。
“我重新写一个药方,之后喝药都喝这个,之前是为了加入麻药效果,之后不需要麻药了。”傅雨樱一边说一边拿笔坐下开始写,“涂在伤口上的药别太厚,不是用得越多越好。换药的时候,让伤口通通风,就是晾一会的意思,不然伤口会被草药流出来的水泡浮囊了。”
她的那些草药水分都挺大的。
妇人感觉自己要记不过来了,结果傅雨樱写完药方,宇文耀抽走傅雨樱手里的笔,另起一张纸,将刚刚的注意事项一条一条列下来。
傅雨樱盯着宇文耀,等宇文耀写完抬头碰上她的视线:“看什么?”他的语气在对傅雨樱的时候,依旧带着三分不喜。
“看你是不是被掉包了。之前一遍遍说我不行,现在把我说的话记下来,就是说你觉得我说的是有用的。失算了,真该在开始前跟你打个赌的。”傅雨樱挑眉,勾起宇文耀之前的囧事。
宇文耀脸一黑:“要说被掉包,也该是你,傅家上下就没一个学医的,就更不要说你了。你是什么时候懂这些的。”
“我掉包?”傅雨樱指着自己的脸,“就说我这张脸,谁伪装的出来。再说了,谁会想不开变成我。我是长得漂亮?还是婚姻美满,人人羡慕?哪条我都不沾。让你来当我,你当不当?”
宇文耀将笔猛地一放:“那都是你自找的。”
“呵。”傅雨樱不愿和双眼被蒙蔽的人多说了,她伸了个懒腰,看向妇人,“能给个休息的地方吗?我累了。”
“能,当然能。我家妞妞多亏了王妃,我带王妃去客房休息。”
妇人虽然听到了很多,但一个字也不敢讲,这是夫妻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好掺和,也不能掺和。但经此一事,她对傅雨樱的印象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大夫给妞妞药上完,再次把脉诊断,确定脉象逐步趋向平稳,松了一口气后。立刻起身打算去找王妃多探讨一下医学问题。
大夫刚要跟宇文耀行礼告退,就被宇文耀给叫住了。
“你怎么看她刮骨削肉的手法。”
大夫愣了下:“这,老夫只能惊叹。王妃这手法可比多年前我见过的那位老大夫还要干净利落。老夫哪敢评价比我强的啊。”
宇文耀陷入沉思。
一个久居闺房的女子,哪来的伤患给她练手?
就在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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