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怪罪,因为她很会察言观色。
她知道皇上现在觉得很烦,她这个误会的源头,自然是立刻离开才能让他们好好交谈。
“你别走!”郑舒雅想要去追,被司徒幽静拽住。
“你够了!她是帮朕办事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朕怎么可能把舞女纳入后宫!你争风吃醋也要看明白点!”
郑舒雅显然不是很相信:“她一个舞女能为皇上你做什么!在这里跳舞吗?”
此时的傅雨樱和宇文耀正在慢悠悠回房间。
“天太亮,不能亲自去现场听。应该很吵闹吧?”
傅雨樱幸灾乐祸。
司徒幽静胆子越来越大了,再不压制一下,都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好了。
“只怕还有下次。”宇文耀眉头蹙起。
傅雨樱坐下:“那就明着敲打他吧。要不是担心他们这边出什么意外,整个计划不好顺利进行,我们也不必困在这里,想着随时帮他们应付什么突发情况。”
“他的想法不足为惧。我倒是有些担心元家主。”
“嗯?”她不解的看过去。
“元家不是心病吗?这唯一的儿子死了,元家主虽然逃过一劫,没因为心病一下死掉,但他们手里的药应该没了吧?下次再有事情刺激,可能会出事,现在不能让两家的战事一边倒的结束。”
“确实……”傅雨樱认真起来,“要想办法再给元家一点药,让他们多熬一段时间。但‘倪纱’已经死了,同样的药出现容易引起怀疑。”
“现成的利用对象,不用白不用。”
宇文耀说这话时,指向了司徒幽静院子的方向。
傅雨樱笑了:“你说得对,让他自己苦恼去吧!我只负责给药,就不用来回跑了。”
司徒幽静那边将郑舒雅哄好,都已经是深夜了。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精力那么好,她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做吗?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该早点打听一下郑舒雅喜欢自己什么,他改还不行吗?
他挑灯,准备将今天堆积的事情处理完再睡。
谁知倪纱求见。
“让她进来吧。”
傅雨樱进来直接将一瓶药放在他桌子上,开门见山:“元家主治疗心病的药应该已经用完了,现在的情况他的病很容易受刺激,这次没事不代表下次没事,你也知道他现在不能突然死了,不然对我们不利。可‘倪纱’已经死了,所以这个药就要用别的方法送到他手里,还不被怀疑。作为合作者,这次就交给你处理吧。”
司徒幽静苦恼的皱着脸:“那我会被他们注意到的。”
“那就是你需要想的问题了。给你个提醒,‘倪纱’是宫乐鑫的传承弟子。你不是愚蠢之人,这点问题都处理不好,当初我也不会和你们合作。一个合理完整的借口,我很容易就能想好,但我不想告诉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傅雨樱笑看他。
司徒幽静紧了紧嘴角:“为什么?”
傅雨樱双手撑着桌面,靠前:“傅耀是我的人,我不管你怎么看,怎么想。再打他主意,我不介意换一个合作者,毕竟没人喜欢被人背后捅刀子。”
她知道了。
司徒幽静一下明白郑舒雅为什么会刚好那个时候来,有人让她知道那个时候,他的书房里有一个漂亮女人。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