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程母的样子,一起把耳朵贴上去。
他们刚找好位置,倏然,房门猛地被人从里头打开。
三人猝不及防,顺着前倾的姿势,一起哎哟哎哟地叠罗汉一样往前摔。
在下面的程小兰最惨,那两人一起摔在她身上,痛得她嗷了好几嗓子,叫着压死我了,要压死我了!
“妈!”
还没等程母三人爬起来,程立业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快、快点送我去医院!”
“怎么要去医院了?”
程母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立业,发生了什么事?”
“水怀珠是个恶毒女人!”
程立业大声哭诉,“她把我的脑袋敲破了!”
“什么?脑袋敲破了?”
程母一听,可不得了了,她的金贵儿子可不能受半点伤啊!
程母赶紧冲到程立业面前,“哪里?敲破了哪里?快给妈看看。”
胡波和程小兰也爬了起来,一听程立业说脑袋敲破了,也顾不得痛,也飞快赶来查看。
三个人对着程立业的脑袋左找右找,最后才在他的后脑勺找到了一处指甲盖般长的细口子。
就这?
“立业,”程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是这里吗?”
“是。”
程立业还在嗷嗷叫痛,“痛死我了,妈,你们快点带我去医院!”
“这点口子去什么医院!”
胡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拿点烟丝摸摸就好了!反而你是不是男人,就这么一点点的伤,连血也没几滴,就在这叫生叫死的。”
要不是看在是自己亲外甥的份上,胡波都想一巴掌拍下去了。
“舅!”
程立业不满叫道,“是真的痛!”
“立业都说痛了,那一定是很严重的。”
程母急忙去推胡波,“你这当舅的看他被打了,也不心痛啊!快点出去找车子,送立业去卫生所看看。他可是大学生,脑子是最重要的,不能伤着!”
“立业,你说是水怀珠打伤你的?”
程小兰问出最重要的问题,“她不是被绑起来了吗?还怎么打的你?”
就是知道水怀珠被绑起来的,所以大家才认为程立业一定能办得了她!
“水怀珠解开绳子了,她趁我没注意时打的。”
“那她人呢?还在房间里?”
随着程小兰问话一出,几个人同时望向房间。
正要趁他们不注意,已经偷偷摸摸走到门边的水怀珠动作一顿,与他们几个人对上了视线。
靠!
水怀珠咬紧后槽牙,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看来想要溜走不是容易的事。
“水怀珠,你去哪里?”
程母一见到她就开骂,“你把我儿子砸了脑袋,你还要去哪儿?”
水怀珠冷笑,“我砸了他还算是救了他一命。否则你的好大儿就成了强-奸犯,要坐牢一辈子的那种!说不定你死的那天,他都没法出来给你下葬!”
“你、你这毒嘴巴!”
程母气得血压上升,头晕眼花,“你你竟然诅咒我儿子坐牢!还诅咒我死!胡波,小兰,你们两个去把她捉住!”
程母一边说一边挽起衣服袖子,“我要给她嘴巴灌几桶的尿,看还敢不敢说话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