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去找魂魄,绝不会让你等太久。不要太心急。”
谁摸你了!
谁心急了!
这简直欲加之罪!
我愤懑地想抬头瞪他,他却按着我的头在他胸口,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腔里传来:“再乱动真的擦枪走火,我可饶不了你!”
这个威胁很有用,我马上乖乖地缩在那不动了。
过了大约也就是半个小时,唐简睡着了,而我睡了六天五夜自然是精神的不得了。
我小心翼翼地从唐简怀里脱身,然后爬下床,一眼就看到卧在门口的黑撒。
“黑撒,你还在这里啊。”我以为它早就自己跑出去玩了。
黑撒摇了摇尾巴,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我壮着胆子靠过去蹲下,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喂!你不开心啊!”
“呜……”黑撒呜咽了一声。
“真遗憾我不懂兽语,不然我就能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了。”我顺着它身上的长毛,滑溜溜的,摸久了还有点上瘾。
“黑撒,你的毛遮住眼睛你能看得清路吗?不然我给你修剪修剪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虽然我不会给宠物修毛,但是我给自己剪过刘海啊,感觉上都差不多,应该不会丑到哪里去。哎,你要是同意你就摇摇尾巴。”我盯着它的尾巴,尾巴慢慢晃了晃。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我找找看哪里有剪刀。”
可等我几乎翻遍了房间也没找到剪刀,我想起水绿,觉得她一定会有,便说道:“黑撒我们去找水绿吧,她那里应该……”
门口哪里还有黑撒的影子。
我怅然若失地垂下双肩,莫名的感到遗憾。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我是一名伤号被唐简限制了人身自由,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其实这本身没什么,但要命的是我吃和唐简一起吃,连睡也要和唐简一起睡!一天二十四小时我跟他有近二十个小时都在一起,就差黏在一起变连体婴儿了,更可气的是他完全没有因为我为他受伤而对我口下留情,每天都对我开启嘲讽模式,嘴就跟开了挂一样毒!
在这种百般无聊又倍受折磨的日子里,我突然对给黑撒剪毛这件事产生了执着,于是我向水绿要了一把剪刀,开始期盼着黑撒的出现。
可半个月都过去了,别说黑撒,我就连它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这天吃完中午饭,我忍不住问唐简:“最近为什么都没看见黑撒?”
唐简正在看书,闻言说道:“怎么突然问黑撒?”
“呃,随便问问。”
唐简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书,随意地说:“它在躲你。”
我掏了掏耳朵:“哈?什么?”
唐简懒得理我,我不甘心地坐在他旁边,晃了晃他的手臂:“你说的我跟它前后位置是不是搞错了?它为什么要躲我?我躲它还差不多!”我之前被黑撒吓得屁滚尿流的情景你这么快就忘了?
“我还想问你,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对它做了些什么导致它现在一看见你扭头就跑?”说完,唐简高抬手臂远离我的扰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