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都,十绝魂阵摇摇欲碎,北大都三大宗强者蜂拥而入,东大都秋寒衣叛离,一举整合大军,与余将军座下之人大战,南大都,上一任皇帝,以人帝境的无敌姿态,横推了三十余尊夜中人,辗转东、北大都击杀强者,不过,也因他的离去,那方神秘无垢钟,再次于西南大都之间出现,另一波夜中人,就此出现,西、南两个大都之内,大军完全抵挡不住,死伤不计其数。
“放与不放,有何区别?今日,若朕大韩亡,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皇城冷宫之地,皇帝仰望苍天,面色充满了无情。
五岳剑君冷笑,带着云晓天刹那降临太子身前。
“人!”
太子看了眼皇帝,皇帝似乎并不打算阻止。
“给他吧,我们走!”
那李若风放开楚清梦,跟随太子转身离去,场面十分诡异,本是父子,却各自好像不太相干,你无出手意,我无留恋心!
“呵呵,一世父子,做到你们这样,也真是少见了!”
“知道我们为何来这么晚么?”
“老大此前传信,说过这十绝魂阵的终极秘密,那最后的孤杀之阵,我几兄弟可是研究了大半年,从中我们悟得一个道理,这天地下,没有什么是完美无敌的!”
“你家人帝境的老头是,国师也是,这十绝魂阵同样是!”
“为了破那孤杀之阵,我们也通知了一些夜中人,道虽不同,但今日却可一战,感受到了嘛?他们已经破入西、南大都,谁都可以成棋子,谁都可以组局,我们既来,便有把握!”
此时,人帝境的老者,从北面夜空踏出,浑身气息不稳,血色渐无;国师模样狼狈,从冷宫西面的黑夜中飞起,五岳剑峰的女子,带着奄奄一息的曹意,从废墟冲出。
“没想到,如今到了这等地步,太上皇、陛下,既然都成了孤注一掷,何不放手一搏,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能有什么手段!”
国师喃喃一语,整个大都,十绝魂阵停止转动,一股无形的杀机冲刺着四面八方,五岳剑君随手取出一瓶丹药,交给云晓天。
“小友,我们会为你拔掉一部分刺,但剩下的,就得依靠你们自己了!”
“诸位,我们手段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有个朋友,会让这里的强者,全部留下,至于他们,你们有能力走出再说吧!”
嗡!
刹那间,五岳剑君手中一道冲天神芒爆发,罩住云晓天与楚清梦,穿破黑夜,消失无踪。
“鬼...阵..王的天遁!”
国师、皇帝、太上皇,纷纷大震,异口同声。
大都东面城门之下,一黑袍斗笠的人,孤坐大树下,身前大地,刻满了神秘的灵纹。
嗡!
灵光乍现,云晓天背着他母亲,与楚清梦同时出现,黑袍人嘴角一泯。
“得忙活了!”
说着,黑袍人双手变幻,一股庞大的元力,按照无数奇特的轨迹,划破黑夜而去,整个大都边缘,无尽阵光流转,形成一方惊世骇俗的庞大光幕,彻底将大都给笼罩。
“十绝魂阵,师兄,你没想到吧,今日会成为我嫁衣!”
“我说这位,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很帅?”
云晓天与楚清梦,都没来得及道谢,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反而是云晓天背上的霍思妤一脸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袍人。
黑袍人满脸疮疤,看起来上了些年纪。
“传闻,西山沧海阵家,只是一个分支,世间还有一脉阵家,极其神秘了得,人称太绝阵宮,其收徒极为严格,不寻合适的苗族,宁愿不收弟子,七十年前,我遇一强者,自称是太绝阵宮的人,从我救下的人中,带走了两名童子,其中一个,我清楚的记得,被大火焚烧了面目,左手背有一个与你一样的肉瘤,不知,你可是他?”
黑袍人双眼大睁,抬着左手背的紫肉瘤,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你...,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什么也想不起,赶紧走,走走走!”
黑袍人性格反常,霍思妤笑道:
“流着北桑人的血,修有所成,在如此危难之际,能出手相助,我已深感欣慰,谢谢!”
“北桑早灭,你我不过路人,想做什么都是你自己决定,不必如此!”
黑袍人有些丧气道:
“哎,上了五岳剑峰的贼船了啊!”
“霍皇,应该感谢的是我,当年若无您出手相助,哪有我今日,可惜,我仅仅钻研了‘天遁’,但此法需要人接引!”
“姚崇,多谢霍皇当年救命之恩,您放心,有我在,大都之内,短时间,无一强者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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