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奇nv子。张锡元纵兵抢民,又火烧北城,不是bi着孝感城老百姓造反吗?”说着李想还指着孝感城未息的烟火,城里有老百姓在扑火,现在火势已经得到控制,但是要扑灭也不是一时半会。
李想看林铁长望着城内神sè不正常,突然想起赵又诚说过,林铁长家就在孝感城北。“林铁长,担心就回家看看,队伍让刘经给你带着。城里火起时烧得非常大,你家可能遭了殃。”
林铁长艰难的收回目光,固执的老爹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向来反对革命,骂党人都是luàn臣贼子,天下祸luàn的根源。明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武昌,五年来却能装作不闻不问,只是因为儿子是革命党。可为何又会让你的好儿媳fu领导起义,去做这抄家灭族,不忠不孝的造反事宜?您是连死也要做大清国的忠魂,如今却不再坚持了吗?家里一定出了什么巨大变故,使您无法再您的固执迂腐。
林铁长平息一下自己的胡luàn猜想,还是尽快的问出真相的好,便向李想问道:“赵又语在哪里?”
李想一愣,瞬间明白赵又语就是赵又诚的老姐,那么林铁长的身份便揭晓了。他便指着远处与汤约宛站在一起的美fu人道:“就是她,你不认识?”
林铁长苦笑道:“新婚之夜我就爬墙逃的婚,五年来都没有过回家,我也没有见过她张什么样。”
“虽然我反对封建包办的婚姻制度,但是赵又语是个好nv子,你必须好好珍惜。”其实在李想的眼中,好nv子就是漂亮的nv子。当然,如果再有xing格一些,自然就更完美了。李想看赵又语即是美nv,又有xing格,就是完美。林铁长竟然还逃婚,真是瞎了眼。林铁长要是敢毁婚,李想的正义感爆发,说不定就会挥拳头打人,现在就开始出言警告林铁长了。
“大帅,我也是封建包办婚姻的受害者。”李想的语气有太强的主观意思偏向,林铁长听着就有些委屈。李想也太不够意思了,老部下都不偏,却偏向一个刚刚认识的nv人,太明显的重sè轻友。“我问一下家里情况就回来,无论如何,我不会中途退出战场。这一仗,我一定要自己打。孝感是我的家乡,毁在张锡元手里,这个公道只有我去代表孝感百姓讨回来。”
“随你便。”李想挥挥手,林家情况非常不乐观,看着城里的大火就可以想象得到。林家老太爷还活着的可能,李想连一成的把握也不敢给。林铁长比谁都了解自己的老子,事情早就推敲得八九不离十了。去找赵又语说话,只是确定一下自己心里的猜测而已。所有他在后面说无论如何要亲自找张锡元为孝感百姓讨公道,也同时是要为自己讨公道。
曾高和刘经都伸长了脖子看着林铁长走过去找赵又语,内心的八卦炉熊熊燃烧。李想好笑道:“看什么西洋景?说正事。”
“确实是个好nv子。林铁长现在也在后悔当初要逃婚了吧?”曾高还忘感叹一句,这厮对好nv子的判断标准与李想一个模子。曾高回头时还不忘多看两眼,一脸的回味无穷。
“得了便宜还卖乖,林铁长真不是个东西。”刘经回过味的点点头,“我们还有什么正事要说?部队集结完毕,追上张锡元杀就得了。他洗劫了孝感,带着那么多的金银财宝跑不快,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曾高看一眼东边火车站的方向,暮sè下无人烟,火车站就孤零零的建在那片空旷的原野上,但看停在那里的火车头也完好,也留有足够的空挂车厢。“我坐火车,可以节省一些体力,也许还能赶到张锡元的前面。我派人去前面把装的炸弹拆了,张锡元也ting聪明的,没有落入我们设的圈套。”
曾高分兵借道蔡旬的目的,就是想在铁路上伏击张锡元。不料张锡元太机警,威bi他的大部队还没有上来,只是小股骑兵便把他吓得弃城而逃,更是机警的没有坐火车逃跑。他们本来还以为张锡元会像夏占魁,不知天高地厚的与革命军硬碰一架。到头来完全失算,战场的局势变化往往出人意料,谁也无法预测。
刘经立刻摇头道:“张锡元既然弃火车跑路,自然与火车重逢的线路。坐火车,只怕越追离张锡元越远。还是让战士们辛苦一下,跑路去追更保险。”
李想制止他们的争辩,“把地图拿来,我们研究一下。”
曾高从马上挎包掏出一张地图,就在地上展开,李想和刘经立刻围上去蹲下。
“张锡元北上河南有两条路,一是从大悟到武胜关到信阳。”李想说着,就用铅笔在地图上画出一条线。“二是走随州经襄阳去南阳。这条道有点绕,但是可能xing更大。现在北洋军全窝在信阳,张锡元带着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去信阳,只会féi了北洋军。更因为这是铁路线,我们坐火车很快就能追上他,他弃了火车,不可能又走火车线。不过这都只是推测,一切要等追踪的骑兵送来情报才能确定。”
曾高已经掏出刻度尺测量距离,边量边说道:“天就要黑了,张锡元带着重物夜行军快不了,天亮之前最多赶到安陆或者孝昌。”
对于曾高的计算结果,李想和刘经都相信。
李想把铅笔随手一丢,就做出决定。“我们坐火车赶去孝昌,最多三个小时。到时候骑兵的情报也到了,如果张锡元是去孝昌,我们就守株待兔;如果张锡元去得是安陆,立刻从孝昌跑过去,也来得急。我是个非常民主的人,对于我这个作战计划有异议就说,不然我就发布命令了。”
“没有异议!”曾高和刘经两人异口同声。
“曾高,任务就jiāo给你,记住,歼灭张兵团,活捉张锡元。”李想的老máo病又范了,做起甩手掌柜来。他momo额头上的绿sè丝巾,洇出的鲜血好像都结硬块,不知道伤口大不大,有没有破相?在此刻李想的心里张锡元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不在顾虑军事之后,便开始担心起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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