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感府衙已经成了李想的指挥部,四周的警戒森严,隔绝别有用心者的窥探。/Www。QΒ5、CoМ/夜幕降临,警戒的卫兵更是加倍小心。府衙里正在谋划着许多机密,不可轻忽。李想向来都是凭借比敌人先了解的情报,掌握着战场局势,一路打来看似有惊却无险。所以他更是加倍的保护自己的情报,三道桥是不能再发生了。
府衙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张几案,几案上放着一个烛台,白烛散发的淡淡光辉照不到大厅宽大空旷的四角。
“不要皱眉。”汤约宛的语气带着微微的不耐烦。坐在椅子上的李想仰着脸,汤约宛正抱着他的头,给他额头上的伤口上yào。灯光遥弋,汤约宛脸sè也变幻不定,有些心疼却把自己的眉头皱起。
伤口碰到yào,李想便痛得直皱眉,眉头一皱,伤口又来开,又有血丝参出。因为行军途中因为没有照顾好,李想额头的伤口有些发炎,清洗完,汤约宛才发现竟然深可见骨。也是李想练武的身子够强壮,奔bo来奔bo去,还像个没事人。
汤约宛轻轻的抚平李想紧皱的眉头,他当时怎么就这么不顾惜自己的来救她?伤口要是再深一分,头颅就会开一条缝,命得救。看着疼痛难忍,却皱紧眉头不哼一声的李想,汤约宛眉头皱的更紧。“你要是疼就哼哼一下,哼哼一下就不疼了。你要是老皱着眉头,血不停的往外冒,yào也无法上了。”
李想感受着温柔的双手轻抚过自己眉目,他尽量放松自己的面部僵硬的表情。面部感觉神经发达,对于痛的感觉也是强于别处。一点点清凉的yào力额头扩散,李想在疼痛稍减之后睁开眼,看到的是因为担心眉头纠结在一起的汤约宛。李想心底暖洋洋的,硬从快要chou筋的脸上牵出一丝笑来。“一点都不疼,皱眉只是我的习惯。”
“嘴硬。从现在起,不许皱眉。”汤约宛小心的用绵签擦去新冒出的血迹。心里却想着,在与宋缺打架的时候,没有受伤却哇哇大叫,现在真受伤了,痛的脸chun发白,却不肯吭一声。汤约宛还看不出是他骨子里的骄傲作祟?真是活受罪。她心中这样想,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柔小心。
曾高跨进大mén,看到眼前他们亲热偎在一起,捏着手上的电文,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电灯泡的滋味可是非常尴尬。曾高看一眼手中的电文,脖子缩一下,还是决定先躲开,反正也不是什么紧急情报。
曾高突然冲进来,自然逃不过李想的眼角余光。曾高没能躲开,李想先喊住了他。“什么事?”
“好事。”曾高走到几案前,把电文递上,人却飞快的溜走。李想挣扎着想去拿电文,汤约宛用力的抱紧了他脸,不让他luàn动。
李想嘟朗着,“我先看电文,公事要紧。”
“我看一点也不紧,曾高人都跑了,会是要紧公事?”汤约宛不顾李想的反抗,再这样折腾,今晚休想把yào上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曾高又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曾高手上拿着两份电文,脸上表情jing彩,也不知是喜是忧,却是非常的急切。曾高可是一个非常沉得住气的人,看来麻烦不小。
汤约宛正在给李想头上缠纱布,李想正襟危坐,“什么事?”
曾高又恢复好整以暇的样子,把三封电文全部摊开在李想面前,“九月初一,湘省新军会党据长沙,军mén黄忠浩死之,巡抚余程格走避,举焦达峰陈作新为正副都督。同日,秦军逐清吏,据省城。”
这是第一封电文,李想听后心中一喜。这是一根导火索,引燃各地革命党人响应的导火索。但同时还向李想传递另一个信息,袁世凯这个死胖子要出山了。中原鹿正féi,正是逐鹿中原的时机到了。
李想的眉头悄悄的皱起一点点,湖北的局,他还没有布好,北洋军又要南下了。
曾高似乎知道李想之担忧,笑道:“还有汉口十六艘外国军舰全部沉在汉水,东洋租界一千五百名全部击闭,汉口租界各外国领事馆全部挂起白旗。”
“李西屏干得好,非常好。要嘉奖,一定要嘉奖。”李想高兴得忍不住反复强调,洋人有什么了不起,打了就打了。当年志愿军的装备像叫huā子,还不是打得武装到牙齿的美帝少爷兵,乖乖在停战协议上签字。麦克.阿瑟那句,“打完朝鲜,回家过圣诞。”的豪言状语,成为二十世纪最大的笑话。李想向来坚信,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现在心腹大患一聚铲除,还捞道长江流域的第二大钱包。李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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