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壮汉一眼,随后摇摇头。
李卫含笑看着壮汉。“兄弟,你可认得这位老人家。”
“不认识,我只是经过此地。无意间看到老者被人撞倒,我好心出来作证,为老者打抱不平。”壮汉义正言辞道。
李卫满意的点点头,扭头对身后的狱卒吩咐道:“老刘头,麻烦你们调查一下看他们是否居住在一个地方。”
围观的众人很不解,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四名衙役虽然不解,但随后应了一声,上前询问老者与壮汉的住址。
不一会,老刘头就将他们二人的地址弄清楚了。
“公子,按照他们提供的地址的确不在同一个地方,老者名叫刘正海家住刘口村,中年汉子名叫朱有才家住红州村,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很远。”
李卫点点头,对着围观的人群道:“各位乡亲父老,刚刚老者与壮汉都说互不相识,当然也不可能同住一个地方。那这样就好办了,我现在就命令衙役去他们家里调查一下,如果他们二人说的属实,这位老者的医药费我李某人全部承担。”说到这,李卫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如果不是,那就别怪李某人不讲情面。”
此话一出,老者与汉子脸色一变,心中有一些后怕。二人互看了一眼,一脸为难之色。
“公子,小老儿这会已经没有事了,我还要去抓药,告辞了。”老者刘正海从地上爬起,正准备向人群外走去。
“慢着,你老刚刚被人撞倒在地,身子骨一定受了伤,来人啊!请这位老人家去县衙坐坐。”李卫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壮汉朱有才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糟糕!“公子,我只是路过此处。既然老人家已经无碍,我家中还有一些急事等着我去处理,告辞!”
碰瓷二人组见事情败露,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李卫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朱有才的手臂,“别啊,你好人啊!大大滴良民!一块进去坐坐,说不定县太爷还给你颁发奖项。”
就这此时,围观的人群似乎看出来了一些名堂,这二人原来是故意演的这出戏,骗取善良百姓的同情心,以做来敲诈勒索他人钱财。
“骗子,他们是骗子,”人群中一人率先开口喊道。
“是啊,这种人真无耻,冤枉善良的路人,该杀。”
“公子是青天,如果没有公子秉公办案,只怕我们这些人全被这两个骗子给欺骗了。”
“…………”
围观的人群纷纷赞扬李卫,大有把李卫当做包青天。其实李卫很看不起这样的骗子,甚至可以说是仇恨,记得前世就发生过这么一出。好心人将摔倒在地的老人扶起并送往医院,谁成想,老人倒打一耙,冤枉把他扶起的好心人,一个该死的法官判了一个糊涂的案子,结果这事给社会带来了极大的不良影响。导致老人摔倒无人敢去相扶的局面,不是不想扶,而是不敢去扶。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古人云。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而如今却是,出入自保,事不关己,闲事莫管。
青年书生见自己洗净冤屈,激动的热泪盈眶。跪在李卫面前,“多谢恩公还我清白,在下姓吴名远山,此等大恩在下铭记在心。”
吴远山知道自己贫困,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送给李卫。也不敢当众许诺,只等自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在报此恩。
李卫急忙上前搀扶。“不必如此,快快请起,你乃读书人习君子之道,望你持之以恒做一个君子。”李卫这番话句句发至肺腑。
吴远山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坚毅之色,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李卫心情大好,做了一件心中一直想做而又没有机会做的事。
“大家都散了吧!好人有好报,望大家多行善事。”
众人纷纷向李卫施礼,李卫也一一回礼,人群渐渐散去,但赞扬李卫的话隐约还能听到。这就是做好事给人带来的快乐,是永无止境的。
待围观的人群散去,李卫看了一眼“碰瓷”二人组。走到他们面前,坏笑道:“兄弟啊,这拍花、仙人跳、碰瓷,外加逼良为娼。老子比你们熟的很,你们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啊,我是内行人士。”
碰瓷二人组一听此话,顿时傻了眼,碰见行家里手了,心中暗骂该死的!这会算是关二爷门前耍大刀——班门弄斧没戏了。
碰瓷二人组垂头丧气,万念俱灰,怪只怪流年不利碰见了一个比他们更大的混混。
“老二,老三,你们两把他们带到牢里,快去快回,老子可不等你们开饭啊!”李卫调笑道。
狱卒闻言哈哈大笑,见李卫轻而易举的识破骗子的把戏,着实有几分真本事,李卫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有上升了一个高度。老二,老三带碰瓷二人组向县衙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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