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轮明月高挂,李府后院一间厢房之中,灯火通明。/Www、Qb5.cǒm//
“红莲姐姐,李大哥真有你说的这么坏吗?”葛欣爬在桌面上,不敢相信红莲所说。
“哼,你是不了解他,这个混混,见到女人就走不动,不但如此,脸皮之厚,让人不敢想象。无耻的令人发指。”红莲提起李卫,不禁双拳紧握,目露杀气。
葛欣闻言,心头一震,心说那天李卫就差点吃掉自己,那他为什么能做出这么多好诗好词呢?来到柳风县后,不但不收取地方官员、商户的见面礼,还借机整顿了县衙**等问题,眼下还要清剿为祸一方的匪贼。他做这么多为民的大好事,为什么人人都说他坏呢?
葛欣不知道,李大官人之所以做这些事,无非就是为了他日后欺男霸女留下铺垫,按李卫的话:要欺、要霸。也要名正言顺,出师有名,不能让人抓不住小辫子,横的、蛮的、那不叫本事,要玩就玩潜规则。
“红莲姐姐,我下午的时候听哥哥说,李大哥要去剿匪,他不会武功,又不听人劝,真让人担心。”葛欣说着,眉头紧皱,甚是担忧李卫的安危。
“啊~竟有此事?”红莲一声惊呼,心头一紧,心说李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便无法向小姐交代。
“恩。”葛林点了点头,又道:“我听哥哥说的,不过,这个消息很少人知道,哥哥嘱咐我不要给别人说起,红莲姐姐,千万不要告诉李大哥,不然,他……他会怪罪我的。”一想起葛林的嘱咐,葛欣犹如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扭扭捏捏起来。
“哼,他还敢怪罪你,看我今天收拾好他。”红莲抱怨一句,沉思片刻,对着葛欣道:“欣儿,你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说完,红莲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葛欣见此,也不好多待,忧心忡忡的转身而去。
待葛欣离开,红莲抄起一根木棍怒气冲冲的杀向李卫房门前。而此事,李大官人正在沐浴,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十分惬意。
李卫很懒,懒到办完事了都不知道清洗一下,要不是明天出门办事,他想洗一洗身上的霉运,只怕他早已忘记自己是个人。
“你要让我来呀~那个犊子才不愿来啊,你家墙又高啊~四处搭炮台啊……”
红莲拿着木棍,一脸寒霜,来到李卫门前,正准备起脚踹门,忽然,听见屋内有歌声传出,李卫破锣嗓子能吧鬼招来,简直让人听的抓狂,红莲只觉得头皮都快炸开了。
“哐啷”一声,大门被踹开。
李卫坐在木桶之中,满脸惊恐之色,下意识的捂住小xx,心说,穷乡僻壤也有人好这口。
不待李卫多想,红莲满脸怒气的冲了进来,随手又将大门关上。
李卫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完了,菊花不保,正准备开口呼救,这时,红莲拿着木棍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卫见红莲不紧不慢的拍打着手中的木棍,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红莲啊,别这样,真的,咱们谁跟谁啊,不就是玩《美女与野兽》吗?又不是没玩过。只要你别把我打昏过去,咱们好说好散。”李卫捂着菊花,无奈的说道。
“我算算日子,”红莲掰着手指头数起数来。“一、二、三……七。哎呀!有七天没有给你松胫骨了,你的皮是不是又开始痒了。”
“切~”李卫见红莲无非是想玩一玩**。不屑道:“你还别说,你一说我还真的痒起来了,呵呵,你先把棍子放下,我怕你爆我的菊花。不然,我不陪你玩。哼!”
大难临头,还在不知羞耻的侃侃而谈,红莲举棍一挥,“砰~!”一棒子正中李卫脑门。
“啊~你死寡妇,老子怎么滴你了。”李卫捂着头,嚎叫着。
“哼,你竟敢私自前去剿匪,你以为你是谁啊,简直不知死活。”
李卫闻言一愣,惊愕的看着红莲,心说原来是为这事,咿~不好,是谁走漏了消息。
李卫心中一惊,哗啦的一下,起身指着红莲,厉声道:“谁告诉你的,快说。”
“砰~!”木棍掉落在地,红莲满脸惊愕,嘴巴大张,一时之间尽然无法合上。指着李卫下面那丑陋的玩意,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虽然她有青楼名妓的美名,但她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从来没有见过男人那“话儿”,怎叫她不瞠目结舌。
见红莲惊讶万分,李卫低头看了一眼,双手掐腰,挺直腰杆,心说,小娘皮,跟我斗,一动真格的就稀了。
“啊~!”红莲一声尖叫,捂着通红的小脸蛋跑了出去。
清晨阳关明媚,阳光照在波纹细碎湖面上,像给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碎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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