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劲在攻击的时候,刻意的躲过了自己。”
这样的想法,一直缠绕在薛晓亦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而且她还认为,雷劲之所以会说那么多话,多半原因也是因为她。
即便是雷劲现在已经离去,可是在薛晓亦的心中,却好像雷劲无时无刻,不在用眼睛盯着她一般,致使她不敢借机发难,夺取窦家的那件东西。
“你说什么?”似乎是雷劲离去压力不在,那名长满胡须的修士,又跳出来说道。
“哼,幸亏你还是一个,拥有元婴期道行的修士。居然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说这样的话,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听到此人说的话,薛晓亦很是不屑的说了两句,然后转身向远处飞去。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现在,窦家的修士全都身受重伤,正是取得那件东西的最佳时机。如果错过了,那就很有可能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可是他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对我说的。机不可失,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就在薛晓亦,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她的心里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雷劲的每一句话都犹如重鼓在锤,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这让她,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大哥,那姓薛的就这样走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那个家伙,说他七天之后还会再来,说什么我们也要想个办法才行。要不然的话,窦金童那个臭小子可就真的,要被那家伙给带走了。”
虽然,这名满脸长满胡须的修士,看似大大咧咧的样子。
可是他却不是笨蛋,什么事情都需要别人提醒。
只不过他心直口快,说话通常不经过大脑。
就像是现在这样,居然守着这么多的窦家子弟面前,说出了如此一番话。
此刻不似刚才一般,在空中夹杂着打斗的声音,加上他本身说话声音本身就大。
结果被在场的,所有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啊?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对啊,事情总算是清楚怎么回事了,可是窦师兄他怎么会……”
“你想说他,怎么会惹上那种阶层的修士?哼,就他的那种性格,每天就知道到处惹事生非,不出事才怪!最可笑的是,依照那个家伙的性格。恐怕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都不知道。”
……
听到那名,满脸长满胡须的修士说的话,现场那是一片哗然说什么的都有,就像是炸开了锅一样。
看到这样的一幕,窦家的那一众元婴期的修士,也是一片愁云惨淡。
有心制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拿眼睛用一种责怪的眼神,看着这名长满胡须的修士。
“爹,这件事情,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会一直咬着金童不放?让我们一定要,将金童交到他手中,然后将他带到静心禅院去认错?”
看到众人里面,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一名元婴中期的修士满脸焦急的说道:“一定是,金童那小子在外面惹事生非了,对不对?爹,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宠着金童了,否则我们窦家很有可能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