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过一次手而已,他是夏家,还是沈家的?”
范闲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个蓑衣人应该是夏家供奉的杀手,姓王。”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因为调查他的人,都死了。”
“据说,他的修为达到了元婴后期,在这西顺城附近,已经是无敌般的存在,就连夏家族长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要不,范老弟你就先出去躲躲,大丈夫能屈能伸,被元婴后期的高手盯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富卜韧关心道。
“躲?不用,从他得罪我开始,他就已经死了!我说的,女娲都救不了他!”
范闲装了个X。
富卜韧本还想在劝,但马上就想到了范闲,可是有个人性灵兽保护的主。
元婴期修士对他们这些没什么修炼天赋的普通人来说,可能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但是对于范闲,可能还真就构不成什么威胁。
自己可能真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那范老弟多小心些,谨慎点总归没有错。”
富卜韧改口说道,范闲点头答应,眼神中尽是杀机。
西顺城,夏家。
“禀家主,那个叫范闲的家伙真的没死!小的亲眼看到他从富家商行里出来,绝对每错!”
一名夏家的眼线,此刻正在夏家家主面前禀报,语气肯定。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老王做事从未失过手,而且他也跟我保证过,那个范闲已死,这怎么又有一个范闲跳出来了?”
“去,请老王过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夏必硕说道。
“是!”
不一会,蓑衣人面色阴沉的走进房间。
“老王啊,上个月让你办的那个叫范闲的小子....”
“家主不必多说,这件事似乎是出了点叉子,是我的责任。当时我用引魂幡将他困在血水之中,以为他必死无疑,看样子是被他用了不知道什么法子给逃脱了。”
“不过家主放心,被我王某人盯上的猎物,就不可能活着!”
“给我三天时间,这个范闲必死!我说的,谁也救不了他!”
蓑衣人老王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过他吃过一次亏了,还敢正大光明的走出来,我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有诈。”
夏必硕有些担心的说。
“哼!管他有没有诈!就凭老夫元婴后期的修为,加上这练至大乘的魔功,我让他死,他就必须死!”
“也是,那我就再等几天,等你的好消息。”
次日,西顺城外。
范闲一个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路边草地上,等候蓑衣人的出现。
猫姑娘被范闲安排在远处的林子里,以防万一。
希望她能老老实实完成任务,别被树林里的鸟儿给勾跑了...
“这个隔壁老王怎么还没出现,难道是不知道我回了西顺城?”
“不应该啊,我还特意的在夏家门口多待了一会,夏家的人只要不瞎就不可能看不到我啊。”
“难道是他怕了?不敢再动手?这也说不过去啊。”
范闲心里不停的嘀咕着,他已经在这躺了一个小时了,再躺下就快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就在范闲马上就要起身回家的时候,天上黑雾滚滚,异变起。
来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出场方式,范闲惊喜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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