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比你更疼。”
裴堇年细腻摩挲在童熙腮边的手,缓顿而缠绵,黢黑深邃的眼窝内却如冰湖般渗人。
浑然不似抵达了情欲边缘的人。
“耍着我很好玩,嗯?”裴堇年嘴角噙着攸冷的笑,骤然附身咬着了童熙的下唇。
咬,是咬!
双排牙齿咬合在她透粉的下唇,拉扯,没有一丝怜惜。
痛意很快钻进血液里。
童熙头往后微仰,一张小脸疼得蹙到了一起,身体上的童连同心理的疼痛,钻心蚀骨般迅速蔓延,昨晚那些甜蜜的记忆仿佛梦境一般,愈加的缥缈不真切,他对她只有冷漠和动了怒的粗暴。
心尖仿似滴血一般,瞪大了的眼睛在黑暗里蕴了一层水雾朦胧,耳根至脖颈,红得烫人。
裴堇年根本不打算放过她,一咬又一吮,口腔内蔓延开一股铁锈味,湿热的血丝混在彼此的舌尖,随着他低头深吻,那股气息越来越浓重。
半响,他才停止,却是肆无忌惮的用薄唇摩挲着她已然破裂的下唇,沉浸在暗色里的双眸依旧深邃得让人窒息。
童熙感觉周身都被冷水浇透。
既然决定了要让有些事情尘封,也为了保住裴堇年这一世的高高在上和荣华富贵,必然得舍弃一些东西。
与他之间千辛万苦才复燃的情愫......
唯有再次摁下,舍痛放弃......
他又怎么会理解她的痛。
童熙避无可避,唇上的痛感也只是一瞬,很快又被拉扯了回去,裴堇年扣着她后腰,几步疾走,压进了沙发里。
裴堇年压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单掌掣肘着,声音低沉蛊惑,夹带着一丝森冷的嘲意:“我他妈就当这十二年是养了条狗,你欠我的,我要一分一分的拿回来。”
从此注定了相互折磨。
童熙头往后仰,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没有去擦,很快没进发丝里。
客厅阳台外泄进来的霓虹光线覆在地面,踩了一地的惨白,浅金色的灯光笼罩在他起伏的身体上,撕裂的衬衫下肌肉线条分明,身体高低起伏时,童熙偷偷借着光束,痴恋一般的深凝着他小腹上的肌肉。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侵袭至大脑神经,牵出一抹干涩。
她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忍不住睁大了眼去看他的表情,入目的却是他冷漠深沉的目光。
童熙却在心里想,没有前戏的进入,他应该也很痛吧......
客厅里很静,安静得只剩男女交织的呼吸和亲吻时暧昧的口水声。
童熙拼命压抑在嗓子眼里的哭泣很争气的没有冲出口。
她浑身已然瘫软,半睁着眼睛,纤长的睫毛放肆缀了极大的重量,眨了眨眼皮,伸手摸他的腮帮。
裴堇年喉头一紧,歪头咬住她的手。
虎口下的动脉被他咬得剧痛,童熙双眼略微一闭,没有试图抽回手,也没有叫出声来。
鼻子里仍是抑制不住的溢出一声浅咛,裴堇年骤然低头攫住她的唇,将那声近乎呼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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