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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娘虽然雄赳赳气昂昂,但是却头脑简单,这主意,怕是少不了木倾城旁敲侧击。
木倾城啊木倾城,你还真会推波助澜。
木倾城八面玲珑,长相极为美艳动人,加上平时布施,深得人心。
记忆中木倾城一直都是这样,表面上柔柔弱弱,心地善良,背地里却对木倾歌处处刁难,稍有不顺,便去毒打木倾歌一顿。
按道理,木倾歌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她完全没必要这样做,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若是当初的木倾歌听到别人议论,恐怕早已自缢身亡,但如今的木倾歌,岂是他人可以随意欺负算计的。
她做事,一向都是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木倾歌冷笑一声,任凭粗布麻衣飞舞,一华丽一贫寒,一母同胞的两个小姐衣着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些百姓看着鲜明对面,想着不久前木倾歌的惨状,低声议论起来。
一旁的木武听了很是不爽,破口大骂,“够了,贱蹄子,你若是敢胡说八道,侮辱二妹,休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木倾歌薄唇微扬,“态度决定一切,本是同根生,我与木倾玉都是你的妹妹,你叫她妹妹,却叫我贱蹄子,真是好‘哥哥’。”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凌厉一挑,冷冽道,“别忘了,我们一母同胞,你说我是贱蹄子,同样也在说你自己。”
木武听到‘一母同胞’四个字后,明显找不到话回怼。他紧紧握拳,俊脸青青白白,变来变去,煞是好看。
明明是一母同胞,却被区别对待。
多么可笑!
堂堂一国丞相,竟然弃女儿不管不顾,甚至还指使下人欺负侮辱。他难道就没想过,欺辱她的同时,这脸,打的是他吗?
木武气到了祭奠,冷冷笑着,“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小小年纪不知羞耻,出来到处闲逛,还勾搭男人,今天若是我不教训教训你,日后你定要翻天,爬父亲头上不可。”
说完,他从身旁家丁手中拿出长鞭,挽了挽长袖,带着阴狠的目光,手握长鞭,朝木倾歌打去。
木倾歌没有闪躲,并不是她不想躲,而是她想让这些风吹两边的墙头草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她要所有人,议论木丞相‘教子有方’。
很快,鞭子打在木倾歌的后背,衣服被倒刺勾住,木武用力,‘撕拉’一下将木倾歌斑驳的疤痕全部显露出来。
大大小小的疤痕如蜈蚣一般爬满木倾歌后背,看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木倾玉看的得意洋洋,眉宇间带着明显的笑意,“二哥,别打了,这小贱人被打皮了,都没有任何反应。”
受了伤的木倾歌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是妖娆妩媚,仿佛盛开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带着无形剧毒。
他们做得越绝,对她越有利,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冷兵器,而是人言,正所谓,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