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再次来到庐山,朱显波感慨万千,也再一次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远望庐山瀑布,不禁想起李太白的那首诗。/Www、Qb⑤.C0m/
高山峻岭,云雾缭绕。屹立于重峰之间、白云之端的株株茶树,像是正在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那些出没于茶田内辛勤忙碌的采茶姑娘,此时看来,如同仙女一般。
驻足在林间小亭内,听着瀑布的浩瀚,闻着清幽的花香,品着庐山云雾茶,偶尔看看三三两两的古装少女经过,这简直就是一种神仙般的消遣。朱显波就是从庐山降落的还是再次被这美景震撼了,那王瑶姬就更不用说了,从小没出过京城,这一路每次都以为自己见过的是天下绝美,没想到这庐山才是绝美之处啊。所到之处兴奋不已,弄得朱显波跟个小孩一样在后面跟着。
“龙文哥哥,你以后有空就要带我到南方来。”
“我的夫人啊,整日外出,那店里的生意谁管啊?”
王瑶姬吐吐舌头想想也是,想起这皇上外出的机会很少,自己更加要珍惜伴驾外出的时间了。不然等回到宫里又是几个女人抢一个男人。“那这次我们在南方多呆些日子吧。”
“夫人,生意为重啊。”朱显波只要有意无意的点醒王瑶姬,这丫头,毕竟还小,贪玩是难免的了。
王瑶姬看朱显波没当场答应,也不再说话,以后再见机行事吧。
游玩过后,朱显波等一干人正往回返。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突然就在众人眼前出现四五个手持钢刀的官差,就见这几个差役将一个如不禁风的少年围住。朱显波眉头一邹,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九江治安还是这么乱,当初自己初到大明就碰到花千树欺侮阿三。看来是得好好整治整治了。
看着这少年,年纪不到二十,身材瘦弱、体形矮小,脸色惨白,而且眼睛很大,像是营养不良,又像是久病缠身的病秧子。众差役用绳索将他绑缚,那少年还极力反抗,但根本无效。
“凭什么抓我!”
“嚓啷——!”一名像是差役领班的壮年,抽出腰间的佩刀,架在少年脖子上,恶狠狠地道:“李三江,你给我老实点!再乱动让你吃刀子。”
少年瞪大他那双本来就不小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反着寒光的刀刃。看着看着,突然眼球一翻,当场晕倒过去。
“哎呀呀!怎么,装死。给我起来。”那个领班的差役又吆喝两声,也不见那少年清醒。他习惯性的用手指在少年鼻子前试了试。忽然差役领班神色慌张,失声叫道:“呀!怎么没气了。”
众差役也慌了神,那领班反应过来,急忙喊道:“快去找郎中。”
郎中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一看是官府的人,也不敢埋怨,连忙低头把脉试了试呼吸、翻了翻眼皮。
“官爷,这人已经死了。”那郎中确诊之后,起身说道。
那领班有些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对那郎中吼道:“你胡说什么,刚才他还好好的呢,这么快怎么就死了。我们又没动过他,他也不见伤口啊。”是啊,这家伙瘦是瘦了点,但差役一行人并未动刑啊。
那郎中抱拳一行礼,然后道:“回官爷,小的估计他是心病突犯,猝死的。看这人的情形,像是有缠身多年的心病。”
差役领班低着头,沉思片刻后又道:“照你这么说,他是病死的。”
郎中点点头道:“是的官爷,他这种病受不得惊吓。”郎中想说,这人本来就病,这一吓估计就翘了,但是也不敢直说。
差役领班眼珠一瞪,怒视那郎中喝道:“你胡说什么,谁吓他了,是他自己死的。”
谁都看得出,现在出了人命,差役们便想把事推的一干二净。又是抓人,又是拿刀,还说没吓人。不过这郎中这么一解释那些官兵倒是真信了这人确实是死了。郎中不想惹这麻烦,连忙点着头道:“是是,官爷说的对。没人吓他,是他自己死的。”一干人等一哄而散。围观的民众叹叹气、指指点点随后相继离去,竟没人收尸。
很明显这帮衙役也不是什么好鸟,王瑶姬很是气愤,抓住朱显波的手都忘了松开,直把朱显波疼的叫了才收回去。朱显波连忙让王永胜前去看看,不料那小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王贵傻笑,把王永胜吓个半死,这小子,简直是个活宝嘛,居然会装死吓官爷。人倒是蛮聪明的,只是那些当差的也太不负责人了。朱显波第身后看了看,几个锦衣卫这才把少年扶起,问起缘由来。
这少年叫李三江,原是林家客栈的伙计。林家破产之后,他到处为林家伸冤,从县衙一直告到九江知府。知县和知府都已查过,那李三江所言纯属无中生有,而李三江却不死心,还要到京城告状。九江知府怕他惹出事端,便派人抓他,结果他怕被抓进牢去,无处伸冤,就假装心病突发而死。
朱显波感叹李三江这闭气功夫了得啊,于是问他其中细节,原来,事关客栈那个林掌柜,那我朱显波可不能不管了,“你继续到九江知府继续告状,我一定能帮你查清案由。只是事后你要要帮我一个忙。”
李三江见有人帮他打官司,而且朱显波他们几个穿着不凡,顿时来了精神。“你说话能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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