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今日已报着必死的决心,似无所顾忌了一般,嘲讽着眼前胆大妄为的纨绔。
便是十几年如一日地被养在深闺大院中,她也是心怀傲气的相府嫡女。
被戳破心思,南浔也不尴尬,她挑了挑眉,揉了把润滑细腻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就将人拉进了怀里。
她笑看着女子无力的挣扎,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女人绝美的颜色,便是生气,也这般的美,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这女人,她想要。
她倾身看着女人惶恐的眸子,认真道“反正你也是不想活了,不如死前做件善事?”
闻笙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
然而话落间,她就感觉腰间的手正顺着她平坦的肚腩向上揉弄,她瞪大了双眼“你...”
南浔不甚在意,盯着那双诱人的红唇又进了一步“我怎么了?”
两人近在咫尺,女人每个喘息间都带着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
她也不过一时兴起才来了这闻府,却不想遇见这事,如此美人,若在她眼前消香玉殒,她怎能忍心?
“你这般美,若也入不得我眼,那这辈子可能没人能入得了我心了。”
她是在回答,刚刚为何拽着她不肯松手。
闻笙却并不想听了,她只求她住手。
可美人在怀,南浔怎会如她意,怀里的女人哪哪都软,娇滴滴的女孩子果然好,一点都不像她。
“你别只便宜那一人,你也疼疼我,让我弄上一弄,可好?”
养在深闺大院中的娇小姐,哪里听得了如此下流之话,她自觉受辱,顿时红了双眼“你敢!”
“这世上就没有我南浔不敢做的事。”
是了,走犬斗鸡,好色享乐的纨绔最爱去那花丛之地,不怕天不怕地。
她如何不敢。
可便是名节已毁,闻笙也断不能如她愿,再让父母亲蒙羞,她心下一横,当下想要咬舌自尽,却不想南浔早看出她的意图,捏住了她的下颌。
南浔咬牙切齿地看着怀里一心求死的女人,多大点事,就要死要活的。
“想死?你以为死了就解脱了?你要敢死,死了我立马就女干尸,我还要让你带着满身欢爱的痕迹,赤裸地死在自己的庭院中,明日再让闻府的所有家丁前来观看!”
她看向怀中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的女人,残忍道“你说,那些家丁有没有胆大的,趁着没人,也来享用享用你?便是他们不敢,他们又会用那双眼睛来回地视女干你多少次呢?”
“你无耻...”
“全盛京都知道我是个无耻的混蛋。”
南浔松开牵制她的手,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抱起向屋里走去。
“不要,求你...”
女人似被吓坏了,紧拽着南浔的衣角,破碎的模样,让看者心疼。
“还寻死吗?”南浔问。
闻笙垂眸未语,即便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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