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南浔顿了顿,透过木门“你为何只问他们,不问自己?”见了两次,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闻笙唇角轻提,傻阿浔,当然是因为这一世,我愿意啊。
原还想,这一世该怎么走向你,却没想,命运的齿轮,竟如此相似。
她抬手,细细描绘被月光照映在门窗上的身影“清禾名节有失,南小将军,理当负责...”
闻言,屋外的绿玉瞬间瞪大了双眼,她家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这四下无人的,只要今儿哄着南小将军走了,任凭她南浔在外说破了嘴,怎会有人信她。
怎她家小姐还...
虽不是什么令人心动的回答,可南浔自己也不过见色起意,她咧开唇角“当然,我肯定负责,那我能先行使下未婚夫的权利,再进去看看你不?”
那美人出浴般的身姿,当真勾的她魂都没了。
色中饿鬼。
闻笙咬唇,嗔了她一眼“你若再不让绿玉去烧水,明日我们二人便都要生病了。”
南浔恍然,冲着绿玉说道“你快去烧水吧,不用带我那份,那太费事了。”
绿玉听后,看了眼房门,她可不放心着深更半夜的让俩人独处。
谁知,闻笙竟说“去吧。”
绿玉踌躇一阵,只得快步离去。
小丫头急呼呼的模样,看得南浔发笑“你这女婢,倒是个忠心的。”
闻笙默了默,知南浔大抵不会留在相府换洗,她实担心外面天气太冷,会让她染了风寒。
“你...还不走吗?”
南浔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见四下无人,才用内力将身上的衣服蒸干了些。
是该走了。
她说“闻清禾,你别哄我,我娶定你了。”
闻笙屏息,等了不知多久,直到确定屋外的人确实离去后,才捂住自己的胸口。
“阿浔,我怎会哄你...我等你来娶我。”
——
一直蹲守在墙根的向西,不知何时裹着衣服睡了过去,细碎的声音扰了他的清梦。
他眯着双眼向声音处看去,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鬓发散乱,还带着微潮气息的身影向他爬来。
他吓得瞬间惊醒“鬼,鬼啊!!!”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得南浔也一激灵,她恨恨地爬到向西耳边,跟他一起喊“鬼啊!!”
喊时,还不忘让他不灵光的脑袋开光“你再大点声,你把闻府的人都喊醒!让人家来抓我们!”
“啊!!”向西躲着她的暴击,直到四目相对时,才认出他的主子。
“少爷??怎么是您啊,呜呜…您吓死我了,您怎么这副德行从狗洞里钻出来啊?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这副德性?南浔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恨恨道“我要真是鬼,先吃了你这缺心眼的玩意。”
向西嘿嘿一笑,抹了把脸上似真似假的泪,追问道“所以,您出完气了吗?可吓到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