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摇了摇头“不曾。”
她自然懂南浔的难处,若两人的婚事,只由两人心意那般简单,便也不会有上一世那样的结局了。
南浔抓了抓头“我是说那晚,你递帕子给我时,我摸了你...”如此,纵使南浔脸皮再厚,也不禁耳根泛红。
“南浔!”闻笙脸颊发烫,红着脸嗔她,这人真是,用词怎这般羞耻。
南浔接着说“之后,闻府的狗洞就被堵了,我进不去。”
原是如此。
落水那日后,闻笙以为南浔应仍是痴迷于她这抹颜色的,却不知为何,那夜之后她却再也没去过闻府。
她看了眼略有不满的小纨绔,低头抚平身上的最后一丝褶皱,轻声道“我从不知你是如何进的闻府,也不曾命人堵过什么狗洞。”
“真的吗?不是你让人堵了狗洞?那你没有生我的气?”
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光,南浔有些开心,她身子向前探去,炙热的呼吸打在闻笙的脖颈,带着丝丝痒意,让敏感的人不禁轻颤了一下。
闻笙低着头虽未言语,却意外让南浔察觉到一丝纵容,她舔了舔唇,试探般的握住了那心心念念的柔荑,“那我以后还能去找你吗?”
闻笙呼吸一滞,只觉两手相触的那一刻,脸上的热意瞬间蔓延至了全身一般。
闻笙嗔了眼惯会得寸进尺的小纨绔“南小将军,掷百两黄金包了美人的佳话都传遍盛京了,不陪着你的佳人,还找我做什么?”
如水的眸子盈着淡淡迷雾,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勾得南浔魂都没了。
她揉了两把手中的柔夷,解了一阵馋意“哪有什么美人,这盛京城里看入我心坎的美人,可就你一个。”
闻笙脸颊发烫,垂着眸子,小声道“骗子,我明明都听到了,你这几日,日日同她在一起...”
“唔...可我跟扶音真没什么的。”
南浔有些心虚地解释道“她出阁那日,我见她神似你两分,鬼使神差地就包下了她,我不愿其他人随意折辱了她,我心里不痛快,但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真的!”
“只因着她像我?”闻笙问。
南浔点了点头。
闻笙原是信她的,便是旁人不信,可她却知,惯爱流连花丛又极爱好颜色的盛京小纨绔,多年片甲不沾身,只因嫌脏。
她骨子里偏执的很,眼里容不得任何瑕疵,只钟爱于完完全全只属于她的一切。
就像只因着扶音像了她两分,她就容不得别人折辱。
可上一世,她们二人…
闻笙看着被她紧握在手中揉弄的手,低声道“既像我,你舍得不碰?”
“嗯!?我真的没有...”南浔瞪大双眼,焦急地想要解释,却见闻笙看着她笑得狡黠。
她心口猛然一跳,又将手中的柔夷握得更紧了些,醋道“你还逗弄我,那你呢,身为世家女子典范的闻清禾小姐,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何作这身装扮和齐衍去了群芳阁吗?”
闻笙诧异的看着她,什么叫她和齐衍,合着齐栀那么大个人站在中间,她是一直没放在眼里。
但见她吃味的模样,为避免误会,闻笙还是耐心解释了一句“我是与六公主一同出来的,出来时,才碰到闻讯赶来的四皇子,前后脚的共赴,又见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