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当时没有反驳我。”
“所以,闻清禾,这才是我那夜真正生气的点。”
闻笙身子一僵,而后是止不住地颤抖,她侧目躲开那双炙热的眼睛。
那夜她并没有听出南浔话里的含义。
如今,南浔直白地摊开来说。
她不确定。
她不愿再见南浔上一世那般的悲惨。
若这一世也注定无法更改结局,不过一具身子罢了。
见她这模样,南浔双目发红,咬牙道,“若有那一天,我情愿你杀了我。”
“你胡说什么!”闻笙斥她,怎就总把杀啊,死啊的挂在嘴边。
她是嫌她的心还不够痛的。
“我没胡说。”南浔往前行了两步,“闻清禾,我既入了朝,也不敢保证这一路都是顺的。”
“成与败不过各占一半罢了。”
“但我既选了,便是输了,我也认。”
“但若我输了的那日,或是我堵在半路上前不得,后不得的时候,你若敢像扶音一般,为我委身去讨好谁。”
她看着闻笙发僵的身子,“我定一刀死在你面前!”
“南浔!”闻笙浑身止不住地发颤,眸子中的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掉,“你疯了!”
“我还没疯。”
“但若我真有那一日,你胆敢,我一定疯给你看!”
闻笙喘息着,不去看她,仍在口中嘟囔着,“疯子。”
“是,我是疯子。”南浔爬到闻笙身边,也不顾她的推拒,强硬着将她抱进怀里,“但你不为我委屈自己,我自然不会疯。”
说话间,南浔一手环着闻笙的腰,一手放在她发凉的后脊,传了些内力给她。
美人蜷着薄弱的身子,颤抖在墙角的模样,要心疼死她了。
随她怎么去想自己会武的事吧。
但其实,闻笙并不意外南浔会武。
上一世她得了风寒,南浔也会这般,她静静地受着,直到南浔收了手,她才又开了口。
“那若真有那一日,你便让我看着你死?”闻笙哽咽。
南浔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你陪我死也行。”
“我自然陪你。”
说罢,闻笙又问道,“虽然不会有那一日,但那若反过来呢?”
“我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我若脏了,你肯定不要我了。”南浔撇撇嘴,“我和扶音啥事没有,你都醋得给我关外头几天呢。”
“扶音姑娘都被你接回府里了,还什么事都没有吗?”闻笙咬唇。
“真没有!我接回去我也懵了,不知道怎么安排,让向西安排到客房去了,改日我就给她送出去。”
她似怕闻笙不信,强调道,“真的!”
闻笙默了默,又道,“所以,你不愿我为你那么做,是怕我脏了。”
“对。”南浔丝毫不隐藏自己内心的卑鄙,“闻清禾,我只光想一想会有别的人占有你,都觉得比杀了我还难受。”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她一口咬在闻笙的耳唇上,“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子,都只能是我的。”
“嗯...”炙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唇,让闻笙不自觉发出一声呻.吟。
虽然仅一个声节便被闻笙咬唇收住,却还是勾得南浔发狂,她捏着闻笙的腰肢,压着她背靠在墙的一角,便要吻她。
“不要。”闻笙侧脸躲过,让南浔的吻落在了脸上。
南浔喘息着问她,“你还生气?”
“我身上脏...”闻笙低声说道。
她身上的药渣还没清,怎能...
南浔听后,嗤笑一声,“闻清禾,你以为,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