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局,但他也没有隐瞒道,“是。”
“你与齐曜之间有什么过节,一次次要置他于死地?”南浔不解地问道。
齐桓迎上她的注视,毫不隐藏眸眼的情绪,沉声道,“他若不死,我便会死。”
南浔听出齐桓并不愿细说原因,她虽问,却也不是非要知晓答案。
她想了想,直言道,“你想要那个位置?”
“从不想。”齐桓回她。
南浔轻笑一声,“竟是私怨?”
还从未听说过哪位出生在皇家的皇子是不想要那个位置的。
她起身,看着齐桓,“你若为着姜时来与我道歉,我接受,我从不希望他难做。”
“但说实话,我并不喜他与你交好,你计谋颇多,与他的纯良并不相配。”
“但你若为其他,我劝你还是别多想了。”说完,她转身便走。
齐桓从一开始,就想借南家的手处理了齐曜,他信不过他的两位皇兄,又不想在圣上面前暴露实力。
只可惜,他的两位皇兄,有比他更善计谋之人。
齐桓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你与闻家那位便相配了?
鲜花插牛粪罢了。
南浔回到南府时,怕燕承还未离去,便去了校场练剑。
剑光如虹,气势如虹。
南浔心中郁气随着剑光消散,心中也越发清明。
齐桓的话,她不能全信。
但是,她也必须早做规划,万不能让梦中之景成为现实。
南浔收起剑,决定追查齐桓提供的线索,看看是否真有所谓的背后之人的存在。
燕承接连着几日来太尉府中,都由扶音作陪,他坐落在扶音的小院细细打量,几乎没什么生活的痕迹。
燕承饮着酒,视线不自觉落在紧闭的房门,他眸子暗了暗,扶音从未请他踏入。
但却不知,南浔入过几次。
他心口发酸,看着扶音的身影不自觉多饮了几杯,他至今不知她为何离开,又怎么那么轻而易举地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她心里,当真一点都不曾在意过他吗?
扶音见他一杯接着一杯,似没有节制一般,眉头也不禁微蹙,酒量不好还喝得又快又急,是不要命了。
她起身走到他身旁,一把夺过他的杯子,“喝这么多,不要命了!”
燕承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自己女人,女人妩媚多情,连生气都这么好看…他踌躇着牵起她的手。
扶音微顿,看着他并未甩开…
反正他醉了,明日不一定记得今日之事。
过不了几天,他就要走了,让她偷享这片刻的温情,余生念此度日便好。
可燕承见她没拒绝,心下一喜直接用力将人拽进了怀里。
扶音惊呼一声,坐落到他身上,她气恼地捶了他一拳,“燕承!”
“在呢,姐姐我在。”燕承闻着她身上的芬香,顿时心猿意马,“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他边叫着,边低头,想去吻上那勾人的烈焰红唇,却不想扶音瞳孔微张,侧脸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