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欲坠不坠地瞪着压在她身上的罪魁祸首,“南浔!”
养在深闺大院中的高门贵女,哪见过这般急色的架势,便是有心纵容,也觉羞辱,珍珠似的泪一滴滴往下掉,好不委屈。
南浔一见将人惹哭了,顿时也有些心虚,忙俯下身去哄,“姐姐别哭,是我放荡了,恼了姐姐,姐姐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下次…”
南浔狠心张了两次嘴也没说口,只得埋在闻笙身上,无礼道,“姐姐~好姐姐了。”
闻笙边委屈得落泪,边受着这人的吻,见她连哄人都不舍得说那句下次不敢了,只觉又气又笑。
真是坏到骨子里了的色胚,这般羞辱于她,还盼着下次…
她双手环上南浔的脖颈,咬住她的耳朵,难得委屈道,“阿浔,日后你若不娶我,上天都难饶了你。”
炙热的喘息打散在敏感的耳间,让色字当头的小色胚不禁一颤,她声音暗哑地喘息道,“我若不娶你,自当天打雷劈。”
“嗯…”闻笙轻应了一声。
一时间屋内四季流转,有山谷,有河流,更有盛开得娇艳的花。
阳光下,辛勤播种之人细细爱护,流连忘返。
“阿浔,不要…”
“嗯~”羞耻的音节不过从紧闭着唇间露出半分,便被脸薄之人以手捂住。
南浔爬起身来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在床面,哄道,“姐姐~别忍着…”
“我喜欢。”
闻笙紧闭着唇,摇了摇头,不要…
好羞耻。
可那惯会让她心软之人,一点都不愿放过她,一直在她耳边细碎地讨好着,“姐姐~求你,阿浔想听。”
“嗯~”
——
闻夫人从下人那听说了闻笙未传晚膳的消息,不禁开口问道,“这是怎了?可又是不舒服了?”
一旁的老人低着头,犹豫道,“不知,但听外面管事的传来消息,今日宋家郎君去了竹里居,似与小姐发生了口角。”
闻夫人听得蹙眉,“宋沂与清禾发生了口角?”
这话怎让人听得那么不真切,且不说宋沂是各种品性,只她女儿那般的性子,她便想不出闻笙有一日会与旁人发生口角之争。
那伺候的老人看了一眼夫人的脸色,又道,“据说,小姐还让人将宋郎君撵了出去,一旁围观之人甚多。”
“可是有什么误会?”闻夫人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那仆人摇了摇头,“不知,奴只知似乎人们都在传言宋家郎君求爱不成,反恼羞成怒口不择言,惹恼了小姐,两人才有了这不愉快。”
“小姐回府后,便在自己的院中,再也没出来,也没传膳。”
闻夫人静静地听着,只当传言不可信,宋沂爱慕清禾之事她自然知晓。
只是清禾不愿,两人缘分也强求不得。
但宋沂也算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突然与清禾告白,又…
闻夫人轻叹一声,起身道,“算了,我还是亲自去问问清禾吧,便是两人间有了些不悦,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置气到连饭都不吃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