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中,她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了南浔幽怨发青的脸。
“你昨夜,唔...”闻笙微微一愣,刚要开口便被抱起在原地转了个圈,坐在了南浔的腿上。
紧接着吻便落了下来,闻笙几乎下意识地启唇放任了南浔。
那软舌如同上了战场的少年将军一般,血脉方刚,横闯四方,终是片甲不留。
南浔一手抚在闻笙的背脊,一手揉在她的腰间,贪婪的连一丝喘息都不舍得给闻笙哪怕一刻。
还是闻笙窒息的受不得,侧脸躲了去,才换得了片刻的喘息。
南浔红着眸子看闻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微颤,完美的红唇微张,每个喘息间都有说不出的诱人。
她复又低头含住闻笙的耳唇,声音暗哑道,“闻清禾,我色心浸体,大抵是疯了...”
喘息的热气打散在敏感的耳间,闻笙不自觉身子一颤,紧咬着唇才没让呻吟溢出口中。
她难得分神抬眼看了眼外间的时辰,轻叹一声转过身去环上南浔的脖颈,将自己往她怀中送了送。
谁想南浔身子一僵,又要将她松开了。
闻笙脸颊瞬间爆红,伸手揪住她的耳朵,羞愤道,“南浔,你敢...”
我如此放下颜面,你若还敢将我推开,这一年就真的一次都不要碰我了...
南浔吞咽一声,揉在闻笙腰间的手重了又重,随即她沉着眸子急切地跪在闻笙的脚边。
“南浔!”闻笙咬唇,不自觉向背椅躲了躲。
“很快,真的...”
闻笙踩在她的肩膀上,恨不得一脚将人踹了出去,她就不该心软。
...
南浔餍足后,亲自打了水来帮闻笙清整,闻笙眸中含泪地嗔瞪着她。
南浔被看得心虚,俯身吻了吻闻笙的眸眼,哄道,“是我又孟浪了。”
闻笙气恼地轻捶了她几拳,本就不是克己复礼之人,偏又常会别扭地强迫自己,惹得她心疼后,便又猛足了劲地欺负她。
“南浔,你当真坏极了。”闻笙低声问道,“往日里,你便在阁子里学了这些么?”
“没...我没有,我都是偷看话本子学的...”南浔急忙解释道,“我从未见过这些,更没像姜时那个傻的去什么销魂阁。”
在溪园斋初见那次,她本是带着向西去找那话本子的...
闻笙垂着眸子,伸手戳着她的心口,又问道,“那你这般好色,没遇见我之前,当真有乖乖的么?娘说,让我不要信了你哄我的鬼话呢。”
闻笙话语中尽是委屈,听得南浔心疼坏了,“没有,我才没有哄你,今生今世的这十八年间我真的只对你这般过。”
她垂头丧气道,“我只一见了你,便想黏在你身上...”
闻笙唇角轻提,随即又隐了下去,轻嗔道,“见色起意的坏家伙。”
“嗯。”南浔垂着头,轻应了一声。
君子讲克己复礼,可她却是个纵容七情六欲肆意横行之人,所以她站在闻笙身旁时常觉自己俗不可耐。
“那倘若,你没能得到我,可会找旁的人?”闻笙见不得她这般模样,伸手轻揉着南浔的耳朵,无声地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