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复又爬起身来主动吻了吻南浔的唇,低声哄道,“阿浔,姐姐很快的...”
很快就让你如愿,纵到你甘愿放我了时。
说罢,她便要潜入水底。
南浔几乎下意识地抓住了她,摇了摇头,“闻清禾,我不要你为我做这种事。”
“为何?”闻笙挠了挠她的手心。
“我就是不要。”南浔咬唇,“你可以用手。”
“章。”南浔又道。
闻笙微顿了顿,哄问道,“那我的不章么?”
南浔点了点头,认真道,“你哪里都干净,哪里我都喜欢。”
“我也是,阿浔...”
.....
闻笙气息不足,确实不抵南浔,但那一段的触感与震撼足够南浔发了疯似了要了闻笙整晚。
洁白的画布盛开了满园的红梅,在灯火通明的笼罩下,显得鲜艳至极。
一如少女的爱意,炙热得让人发狂。
——
自闻笙生辰还有半月余的时候,盛京城内各家贵女便开始四处相聚,打听着相府是否有送出帖子来。
一直打听到了闻笙生辰这日,相府大门依旧紧闭,毫无热闹可言,贵女们才后知后觉闻家女今年不办生辰宴了。
也就在这日,有传闻说闻家小姐与云老先生外出云游去了。
此传闻一出,顿时惹得百姓们热议,这世间哪有女子抛头露面外出云游的呢?
但闻笙却又是同在文坛甚至朝中都颇有盛名的云老一起出行....
这很难让人评断。
而这传闻中的云老才回家喝了口热茶,便听闻孙女与自己外出云游了。
“清禾是何时出去的?”云老向一旁的仆人问道。
仆人恭敬道,“已是大半年之久了。”
老仆人将闻笙远赴德州之后的事细细禀报,云老在听闻被人劫走一夜未归时,眉头不禁紧蹙。
他掐指一算,“罢了,那便再出去走走吧,一把老骨头了,也走不了几次了。”顺便再帮帮南家那个。
皇宫内。
宋辞不悦地看着这满殿的苦蒿酒,暗自咬牙,在心里将南浔骂了百遍。
她又看向南轻,幽幽开口道,“好喝吗?有辞儿酿的酒好喝吗?”
“尚可,入口为涩,回味甘甜。”南轻未回那后半句,只认真地点评了一番苦蒿酒。
“辞儿酿得酒,入口是甜的,回味也是甜的!”宋辞倒了杯自己酿的酒,替换了南轻手中的那杯,“喝辞儿酿的!”
南轻无甚神情地看向宋辞,淡淡地开口道,“可本宫年纪大了,嗜不得太多甜...”那是小孩子才喜欢的口味。
宋辞被她淡然的神情刺痛,仍倔强道,“苦得我也会酿。”
可我希望,你的心里能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