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如期举行!
舞蹈比赛也如火朝天的进行中!
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时刻,木子与贝贝毫无悬念拿下三等奖!
26岁,快30的年纪了,才拿下人生第一个奖,木子的心五味俱全,个中滋味,酸甜苦辣咸,只有自己知道!
因为比赛,让更多的人认识了木子,认识了舞动美丽舞蹈艺术学校,那年是学校最辉煌的时候,也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因为生意比以前好很多,学员增长太多,原先的学校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了,学校需要扩建。
刚好木子的学生中有一名在华南理工大学当经济管理学老师的学生想入股木子的学校。
她觉得自己是学经济管理学的,做点小生意,积累一些社会实践经验,给学生上课时就不会只有理论而是实操与理论都有!
这时的木子正需要资金的注入,一是:可以还当初贺刚与文文入股的钱,无论他们是否要,木子觉得这钱一定要还给他们,也许他们也有这想法,只是不好提成而已。二是,扩大校区需要资金,以便周转。
这样想,木子很快答应了杨老师的入股。
舞室课程也增加到了肚皮舞、瑜伽、爵士舞、尊巴舞、拉丁舞、中国舞、普拉提。各科程分考级班与普通会员班!
学员由当初的只有贝贝一人,发展到几百人。当初的大师姐贝贝也已经出师,考下了瑜伽教练证与肚皮舞教练证,闲时也会到舞蹈中心代代课。
木子与贝贝,已经由单纯的师生关系变成了好朋友、好闺蜜!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前进着!
但生活不是演戏,哪有那么圆满与美好!
生活就是一个又一个坑。你填好一个,又会出现一个,永远填不完的坑。
接到前台助理打的电话,木子马上就赶到了医院。
今天上街舞课时,一个学员做转身跳跃动作时,没站好,落地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小腿与大腿间的骨头错位。
“怎么样?”一见助理,木子赶忙询问。
吓得惊魂未定的助理指指手术室,“还没出来?”
木子安慰着助理,一边打电话给贝贝,让她帮忙看着学校那边,安慰安慰老师与同班同学,不要让大家担心。
许久,手术终于做完。
木子向医生询问着情况。
“没事,她本身就属于骨头很脆弱的,很容易摔裂。我们已经把她接好,但可能三个月左右尽量不要走动,如果再裂开就很难再接好!”
“谢谢医生,谢谢!”木子道谢着,也赶忙去病房看看受伤的学员。
受伤的学员木子认识,在外企做个小主管,海归,年轻漂亮,事事讲理!,原则性强。
“木子老师,我是在你舞蹈室跳舞受伤的吗?”
“木子老师,我是跳舞受伤的,而且是上课时间受伤的,你们是不是要负责我的治疗费用?”
木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问自己这么多问题,这些都不用问,是这样,就是这样的啊?
木子想都没想就说:“是的,你是我们舞蹈室上课跳舞受伤的,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
“谢谢木子老师!”
二人相视一笑!
“那你休息,我去把医疗费和住院费给一下,有什么事你叫红红(前台小助理)!”
“好的!”
木子走出病房,去交钱。
“舍财免灾!”木子这样想,交完钱,木子就赶回店里,她怕因为这事,店里如果处理不当,会对学校声誉有很大影响。
还好,同学们理解跳舞受伤是很平常的事;其他课程没受影响,同学们思想与情绪也没半点影响到,大家依然认真的上课、学舞。而且第一时间老师工作人员已经做了事故处理,与上课老师学员们沟通过,让大家上课学习应该注意的安全等问题。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一切如平时无二样。学员受伤这事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半个月后,木子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法院传票?”木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法院扯上官司,打开一看。
原来是前不久,跳舞受伤的那位同学,没在与木子沟通的情况下,直接把木子与舞蹈室告了,要求赔偿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共计30万元。
“这不是无理取闹吗!”大家说着,让木子不用担心,大家都明白知道,跳舞不小心摔倒受伤,舞蹈室已经第一时间送医院治疗,给了医疗费。现在居然还多出个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并且数目不少。
“没事,这个上法庭跟法官说清楚就可以了。”木子安慰着安慰自己的人。
抽空,找时间,木子与合伙人杨老师一起去看了看受伤的同学,想协商私下解决这事!
“我因为受伤,上不了班,我一个月3万的工资加因为受伤下不了床,我妈就得请假来照顾我,我妈一个月就算1万”
同学说着:“这只是误工费,如果不受伤,我就能正常上班,每月我这三万元是肯定能领到,有近一年的工资单为证。还有就是每月的营养费、治疗费用,我就算一万,加上我和我妈工资,一月就算5万,时间不算长,算至少半年吧,30万,不算多了!”
杨老师给同学边道着歉,边述说着生意如何难做,一年下来能保本都不容易。
而木子解释着:对于跳舞,受伤是家常便饭,这次虽然严重点,但双方都有责任,而且前期的治疗费、住院费,学校已经垫付了,后续的跟学校没关系了。希望同学能理解!
同学坚持自己的观点与所要的赔偿费。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约定按时法院见,看法官怎么判。
木子认为哪个学舞有成的舞者或老师或爱好者,没受过伤,当初的自己、贝贝,舞室的每一个老师都受过伤。受伤,对舞者来说是常态。
受伤后,买点简单的药擦擦,休息几天,身体好点继续练习。从没这么矫情过,无论哪里说理,自己与舞室都不理亏,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到了约定出庭的日子!
去法院的路上,木子接到一个电话,一看电话显示,美国打过来的,肯定是马校长,刚好自己想向他请教一下今天出庭该注意些什么?人生第一次去法院,居然是为这事?还有点不自在?
“是木子老师吗?”那边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不是马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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