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绅耳朵里嗡的一声,身体僵硬像拉满弓的弦:“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大晚上的两个年轻女孩子找上我这个中年男人,还要不要脸,也不怕说出去难听。”
谭念双怒目圆睁:“不要脸的人是你,你别想给我岔开话题,天花板的事情你不给我交代清楚,你就别想跑。”
朱天绅眼中闪烁,脸撇向另一边:“天花板有问题你去找装修公司,大不了我认栽再出一次钱,搞了半天,你们就是上门讹钱的呗!”
看他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舒窈低声一笑,直接讽刺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恶果,你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
听到这个话,朱天绅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额头不自觉的冒出细密的冷汗,掩饰性的骂了一句:“神神叨叨?要跳大神,别在我门口,上天桥跳去。”
舒窈嗤笑:“看你面色青白,眼圈发黑,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吧!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梦见被无数张嘴撕咬,而且越来越清晰。”
舒窈的话让谭念双瞬间联想到之前在朱天绅身上看到的画面,血雾,惨叫,猫狗。
“做多了坏事的人,早晚要遭报应,我天花板上的那个转换阵法,你别给我讲是画着玩儿的,你要不承认我就报警。”
“要报警你就报。”朱天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还什么阵法,我就是画着玩儿的,别说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看警察会不会信你。”
如今玄学式微,事情真的闹大了,或许还真就没什么人能信。
舒窈似笑非笑的看了这个人一眼,他身上的孽气已经无法被镇压,就算他身后的那个邪道有几分本事,他也逃不过因果报应。
“天快亮了,我们先走吧。”舒窈不打算再接着说下去,有些人嘴硬,就是不知道他的骨头是不是一样的硬。
离开之际,舒窈手指一弹,一抹灵力送到了房子里。
已经到了里面那些小可爱为自己报仇的时候了。
离开这里以后,谭念双只觉满心的不甘:“女神,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舒窈微微摇头:“种恶因,得恶果,他跑不了。”
“那就好,那我们要怎么对付他。”谭念双摩拳擦掌。
“他有句话说的没错,有些事情人间的警察确实管不了,也判不了他的罪,无论是天花板上的那个图印,还是他虐杀猫狗。”舒窈唇角向上弯了弯,笑容别有深意,“但还有阴司的阎罗。”
阴司不同于阳间,阎罗的本子上,众生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便是一个人打死了一只蚊子都会被记录在上。
人打死蚊子,但也用自身的血供养了蚊子。
又例如蓄养的家畜。
这便是一个因果的循环,因果抵消。
而朱天绅对那些被他虐杀的猫猫狗狗,没有因在前,却让他们凄惨而死,怨魂不散,如此结下的恶果,终究会让他自作自受。
十八层地狱中,凡是残害一切生灵者,死后都会被打入刀山地狱,千刀万剐。
朱天绅既然那么喜欢动刀子,想必对刀山地狱也会心向往之。
屋子里,朱天绅来回踱步,虽然舒窈她们已经走了,但他总有一种背后发凉的不祥预感,而且这两天脖子处总觉得很重很痛。
思虑良久,朱天绅还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可是电话才刚刚拨出去,朱天绅手上一直随身携带的一串黑色的珠串突然断了。
珠子散落了一地,清脆的声音格外悦耳。
下一秒钟,外面一阵狂风刮过,客厅的玻璃砰的炸开,密密麻麻碎了一地。
朱天绅被吹的东倒西歪,整个人倒在了玻璃渣上,玻璃渣子扎进他的肉里,一片又一片划开他的每一寸皮肤,如此滋味大概只有凌迟能够比得上。
他也算是提前体验了一把刀山地狱的待遇。
事情还没有结束。
狂风终于停止,朱天绅响亮的哀嚎声也变得虚弱。
“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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