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可以前呼后拥的一帮人跟随着而自己却只有老仆几个;凭什么他们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自己却被所有人给遗忘给轻视;凭什么他们如此的风光而自己却寒酸落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就是因为我是抢来的女人生的么,但是这能怪的到自己身上么!
“我耶摩汉就不是你穆勒的儿子么,可恶!“牙齿紧紧的摇着嘴唇,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
突然一阵窸窣的声音打破了帐中的寂静,“谁!”耶摩汉神色瞬间恢复如常回首喝道。
“五皇子,这么晚了一个端坐在这里不觉得有些闷么,何不与在下饮几杯。”不知何时风语者出现在帐篷里,手中拿着一壶酒,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丝毫不在意耶摩汉静静的注视着他,走到一旁桌边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两只茶杯倒满了酒,拿起一杯独自的饮了起来。
帐中一片的寂静,耶摩汉盯着那一直从容饮酒的风语者,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了,“不知先生尊驾深夜来此到底有什么事?”听到对方发问,风语者放下手中的杯子,“五皇子何必这么见外,你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同族。”
见风语者如此所说那耶摩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夜色已经很深了,若无事还请回吧,不要扰了在下的清梦。”
风语者玩味的看着耶摩汉,如此反应说明他对自己的血种很是在意,既然这样就不是表面所展现出来的懦弱。这是一个极其会隐忍对权力非常渴望的人,是一个可以培养的傀儡,“在下是和五皇子亲近的,五皇子为何这么不近人情,本想送你一世荣华富贵,唉”,饮完杯中酒,风语者就要做起身离去。
“先生,请慢!”刚转身的风语者听到这声音嘴角不露痕迹的翘起一丝,“不知五皇子叫在下还有何事?”
耶摩汉咬着牙,脸上渐渐的浮现出汗水,刚才风语者所说已经很明白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找到自己,可是这对耶摩汉来说是个机会,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了。风语者被父王尊为上宾,那便有依助的实力,那何不博一下,耶摩汉不能再等了,现在每一时刻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沉默了一会,“不知先生所说的一世荣华富贵指的是什么?”,内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的耶摩汉浑然不知自己的嗓音已经嘶哑了。
坐回的刚才的位置,风语者用手在桌子上写出了两个,可就拿两个字让耶摩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王位’!这两个直击自己的心脏,耶摩汉感觉到自己那一直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一边的风语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脸色不断变坏的耶摩汉静静的引了起来,待一杯快要喝完之时,便见那耶摩汉一脸决绝的端起刚才自己为他所倒的酒一饮而尽。风语者再次笑了,看来今天晚上并没有做无用功,眼前这被名利**给蒙了眼睛的少年将会自己一枚很有力的棋子,将来必定在这草原之上刮起一阵狂风。
而远在鹿鸣的刘风此刻正在灯下积极的筹划着,虽然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很轻松,但心中的压迫感还是丝毫没有减轻。作为鹿鸣的主将,必须得好好的谋划一番,自己的一个主张可是关系到全城百姓的性命。
桌上的几张纸上此刻已经写满了字,放下笔思考片刻,刘风又摇了摇头,将上面的几行给划掉。时间慢慢的流过,灯油也越来越少,地上的纸球却越来越多,而屋外的夜色也渐渐的消散开了,将桌上剩下的纸张看了两遍以,这就是一夜的成果了。
伸了个懒腰,刘风向屋外走去,真是有点累,打会拳舒展一下身骨,这个动乱的年代武技可是保命的本钱,刘风有时间还是会勤加练习的。待刘风一套拳打完,擦了擦额前汗水,天边也开始出现一些晨曦的光晕,其他人也陆续的起来。
等到卯时,队伍集合起来,便开始了早上的晨练,看着那一脸坚毅的士兵沐浴着晨光大步迈着向前,以及耳边传来熟悉的那熟悉的口号声,刘风满意的笑了。这便是希望,这便是自己的依靠,就算面临千军万马那有如何,轻笑一声,刘风赶上那前行的队伍,晨光洒下,前方的道路一片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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