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看着鲁海离开,张邈心中叹了一口气,鲁大哥,对不起了,还是利用你了,虽然你说不会动用朱雀旅,而我们要的就是这结果啊!
不多时,一身盔甲的孙沫飞走了进来,他是来替换张邈照顾刘风的,即便再怎么担心与焦虑,一天还是要休息一会,这是刘风交代下来的。
“齐修,刚才护军怎么说?”见张邈好似心神有些不定,孙沫飞低声问道。
“鲁大哥是个性情中人,跟之前玉倌所料一般,并无责怪我们之意,但也不会带着手下和我们一起冒险。”
听了张邈这么说,孙沫飞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肩膀,“齐修,不要想得太多,我们已经和鲁大哥坦诚相待了,鲁大哥也原谅了我们,那便是无事了,还是去好好休息一会,明日说不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恩”,点了点头,张邈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逸清说的是,玉倌就交给你了,我明日一早便过来。”
“放心吧,你小子还怕我不会照顾人?”孙沫飞半开玩笑的将张邈往外推去。突然,屋中油灯一阵剧烈的跳动,正在往外走的两人被一股巨大的气势给逼退了几步。
“谁”孙沫飞低喝了一声,与张邈对望一眼,两人眼中都是一片骇然,这是一个绝顶高手!
“小子,不想死就别出声,老头子不是来找你们的!”苍老的声音响起,不多时一个身着布衣的老者出现在屋内。见到此人,张邈与孙沫飞顿时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上次在诏狱中遇见的那个怪老头!
对方是个高手,这个时候前来所谓何事不得而知,但自己这边没人是他的对手,现在只有以礼相待,免得惹怒了他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打定主意之后,张邈上前一步,开口问道,“老人家,不知道深夜前来有何赐教?”
那老头在屋中看了一会,没有理睬张邈,径直的走向躺在床上的刘风,检查了一番刘风的伤势,老头回过首来,指着门外,“你们两可以出去了,老头子不希望被打扰。”
一边的孙沫飞想前去阻止,却被张邈给拉住了,“老人家,小子这就出去,劳烦您了。”说着便扯着孙沫飞出去了。屋外发现孙然倚在一边昏了过去,赶忙上前查探,原来只是被打晕了,没什么大碍。将孙然弄醒之后,对他稍作了解释,三人便在屋外守着起来。
“齐修,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历,难道是玉倌叔父相识之人或兵家的前辈高手,特地来给他医治的?”孙沫飞有些疑问的开了口。
张邈也是一脸疑惑,“逸清,玉倌应该不认识这老者,不然上次在诏狱也不会向那狱卒打探。不过现在他来给玉倌医治,是友非敌,这对我们来说就够了,其他的事情待以后自然会清楚了。”
“齐修说的是,希望他可以帮玉倌解毒,这样玉倌醒了,我们心中也能有一个主心骨。”孙沫飞点了点头说道。
屋中,老者看着刘风笑了笑,“死小子,还装!”说完点了刘风身上的几处穴位,片刻之后,刘风便睁开了眼。
见到老者,刘风眼中一丝惊讶闪过,但是并无多少惊慌,“老人家,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老头板着脸应道,“不记得上次老头我说过会来找你的么?好了,闲话不多扯了。你中的是时间罕见的奇毒,老夫还是先帮你解了毒再说。”
说完老者扶起了刘风,从怀中拿出一卷银针,左右手分别夹住四根,瞬间便插进了刘风身上几大要害穴位,手法娴熟,更甚小月儿之上!
须臾,刘风身上已经插满了几十根的银针,一丝汗从他的额头冒出,老头暗自的点了点头,盘膝坐在他的身后,运气功力,引导刘风体内的毒素往外排出。
房中便的寂静起来,只有那油灯燃烧的哧裂声和刘风脸上汗水滴落的声音,黑血慢慢的从刘风口鼻中流出,样子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两个时辰后,老者收起了功力,脸色有些苍白,拔下刘风身上的银针,“小子,你自己运功调息一下。”
等刘风睁开眼的时候,老者递给他一块毛巾,“小子,你中的毒是奇毒,虽然这些天你自己也在运功调息,老夫也只是帮你排出了大部分,但还是没有痊愈,剩下的还需要你自己调养。”
刘风将嘴边与鼻子的黑血擦掉,便要起身行礼,虽然他不知道这老者为何要帮自己,但是毒已经被排出了许多,功力也恢复了七八成,对现在的刘风来说自然是一件兴事。
老者摆了摆手,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小子不要和我来这套,老头子不喜欢这些虚礼,不过老头子也有些话想问你,小子你来这是不是为了杀刘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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