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
他这么做,是因为惧怕云飞烟的剑。
同样,云飞烟也在打量着江寒。
这个男人穿着衣物,略显清瘦。然而,谁能想到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炼到了极致,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可怕的爆发力。
他就像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怪物,散发着令任何女人沉迷的魅力。
当然,她的心智此刻很清醒。
没有衣物,没有任何伪装,甚至江寒连手表都卸了。
唯一的头发很可能潜藏着针一类的武器。
不过,这不是问题。
江寒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云飞烟却有些后悔了。
她觉得可能玩的有些大了。
她原本以为以血杀心境,可以轻松控制住欲念。
然而,当看到江寒认真、细致、虔诚的样子,她那颗孤独、冷漠的心,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暖意。
她一生在刀口上行走,从未有一刻松弛、享受,被人呵护过。
哪怕明知道这是个花心的对手,她依然短暂的沉溺其中。
只是,短暂,很短暂的那么几秒。
她双手拢着江寒的头埋在了怀里,同时指尖迅速查探了江寒的发丝。
她放心了,那里没有藏有针类的武器。
这个男人此刻就像白纸一样,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哎,男人啊男人,什么黑箭侠,也不过如此!”云飞烟突然有些看不起江寒了。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就在她准备下手的时候,陡然一股剧痛传了过来。
好疼!
比中剑还要痛一百倍。
不好!
可恶的家伙!
云飞烟意识到发生什么,已经晚了。
江寒牢牢的控制了她的一切。
她痛的泪流满面。
她想抗拒,立马起身制服这个家伙。
所有人都想知道她的剑,她的剑就是那长长的黑发,每一根发丝都是她的剑。
所以,她有恃无恐的敢跟江寒约会。
只是灵魂像是被放空了,整个人像是遨游在缥缈云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该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她连反抗的念头都在被吞噬。
江寒是疯了。
这种生死间的压力,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当一个要他命的女人,摆放在自己面前时,这瓶毒药,他无可选择。
他很清楚,只有此时此刻,她才是最无力,最脆弱,防线最松懈的时候。
这种机会,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江寒不想错过。
他不知疲倦的牢牢控制着同样不服、不甘心的云飞烟,绝不放松一口气。
直到他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云飞烟几近晕厥。
呼呼!
两人劫后余生一般,奋力的呼吸着,谁都想最先恢复气力,恢复最冷静的意识。
几乎是同时,云飞烟眼中的盎然骤然冷却,一道黑芒在手,直直的刺在了江寒的咽喉之上。
一道血点,骤然而现。